青玄聽言,忙離開羲和身後,瞬間飛向天穹。
但這一刻,本在旁調息的帝江一掌攤開,青玄腳下空間固定,再也踏不出第二步。
昆侖,元始天尊笑說:“道友想來已是棋子盡絕,再無生機了吧?”
青靈仍舊麵不改色,道:“不到最後一刻子落定局,一切皆有可能!”
話音落下,他一子點西,塵因再起。
西方,須彌山上,二聖對視一眼,接引輕歎:“師弟,你且去吧!”
準提一愣,:“師兄為何不去?”
“你我若都去了,通天道友定會攔下,我等也無法插手決定這一局的大勢。”接引惋惜道:“與其青靈道友耗盡因果,不如到時他真的九死一生,由我前去,保他一命。”
準提含笑點頭,:“師兄所慮周全!那師弟我就跑這一趟!”
準提前腳剛出西方,通天便已持劍守在了東西方交界處,眯著眼睛笑道:“準提道友,東方之事,還是我們東方自行決斷吧。”
準提雙手合十,:“善哉善哉!青靈道友有難,貧僧說不得要去渡他一渡。”
“那便問過我劍青萍!”通天手中長劍一揚,立在了東西一線之間。
元始笑說:“道友該是時候了!”
“什麼時候?”
“自然是該收局之時!”元始伸手一落白子,堵上了天元一子最後一處缺口。
建木都廣之地,天梯最上方,忽然浮現萬畝慶雲,又有金燈盞盞,琉璃神炎封鎖虛空,建木之頂,周天星辰瞬間黯然,大挪移陣被玉虛琉璃宮燈以十金仙定住。
琉璃之下,又現生死幻滅兩儀之氣,赤精子一拋,一張兩儀幻滅符落下,陰陽太極轉動,護住了十位闡教金仙。
瘋狂趕至的五族大羅見此一幕,心生絕望,挪移星陣被定,建木之下的祖巫可就憑借這星陣還有一拚之力了!
昆侖,元始又下一子,一子接一子,子子相成,封鎖八方,白子合圍,就此即將大勝,黑子已無回天之力。
建木,護生大陣被破,玄冥身旁,句芒走出,麵色猶豫道:“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
玄冥冷道:“為了妖族,隻能如此!接下來,由你定住建木之靈,木之祖巫來掌建木,最合適不過!”
東方,湯穀之內,禁製消失,十金烏欣喜不已,以為是父親或是叔父允許它們出去不再限製自由了。
十金烏紛紛大喜,歡天喜地的飛出東海,一瞬間,十日出世,天地大光,東海之水憑空幹涸百尺,自東向西,一路之上,萬木枯死,生靈幹涸,水族慘死,萬族驚恐。
當十金烏看到這一幕時,心中大驚,它們不知道自己隻是見一見天地,便造成了這般萬物滅絕的情況。
它們認知中,父親母親,還有叔父,甚至那顆扶桑古木都毫不懼怕它們,沒想到眾生如此脆弱。
十金烏紛紛急忙往回走,但它們卻發現自己迷路了,找不到歸來時路。
十金烏飛在天空,飛了許久,見到了一個巨人追趕而來,上來便持杖打向它們,金烏受到驚嚇,連忙四散飛開,怒問道:“你這巨人,好生無理,怎見到我們便打,我們可曾招惹你了?”
巨人怒喝道:“你們十個扁毛畜生,禍害眾生,今日我誇父定要將你們打殺了!”
說完舉杖便打,打的十金烏狼狽逃竄,隻能繼續飛天奔逃。
誇父一刻不停的追,十金烏一刻不停的飛,然而它們卻始終無法找到湯穀。
誇父追逐太久,喝光了兩條大河之水,吃了兩條大河中的無數水族,恢複力氣再次追趕。
十金烏怒起,紛紛吐出太陽金火焚燒誇父,誇父雖是大巫,卻難抵擋太陽金火的焚燒生命之能,逐漸一點點生機流失,直至死去。
誇父逐日,力竭而死,手杖化桃林,精神可嘉,勇氣可嘉,但始終少了那份算計,又或者是不該生在滿是算計的洪荒。
誇父一死,十金烏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這時,一道寒光如流星劃過天穹,刺目光芒讓天地眾生都閉上了眼睛。
一個偉岸英俊的男子背箭持弓,射出了一支驚豔天地的光箭!
“嗖~”
一支玄冥箭穿過金烏,射穿了金烏軀體,一輪大日自天墜落。
九隻金烏又驚又怒,怒氣衝衝看向射箭之人。
與此同時,正與元始天王對峙的帝俊心中一痛,掐指一算,卻是天機茫然,無所而知。
而羲和,同樣心中一痛,她心中大驚,看向東方湯穀,卻隻見一片虛無。
羲和心中瞬間猜到了什麼,雙目寒光爆明,比極寒之陰更為冰凍人心。
她第一次對祖巫淩厲喝道:“給我開!”
太陰星猛然爆發出璀璨光明,九天圓月一瞬光陰荏苒,照亮天地,月光柔和卻布星空,月之所照,皆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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