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臉算是丟大發了,依王邵的性格回頭就把那看門的和尚給記住了,嘴角微微扯出一個冷笑,行啊,會昌寺牛逼啊,看你家王爺爺怎麼讓你們跪下來唱征服。
拍拍手,完事!然後往街口一站,攔住來上香的香客們,死活不讓他們進。
一時間大堵車啊,這平日裏去寺廟上香的人絡繹不絕,堵上一炷香就將街口給塞滿了,香客們以為王邵是會昌寺的和尚,一邊聽他勸一邊叨叨:“這什麼時候能放人進去呐。”
一個腰大脖子粗的老頭兒,帶著十五位保鏢模樣的人擠了過來,王邵趕緊行禮道:“阿彌陀佛!”
那胖老頭一愣,打量一圈王邵後,趕緊還禮道:“這位小師傅有禮了,這寺廟進香必是百姓有求於佛祖,請問小師傅為何遲遲不放行,可不是耽誤事兒嗎?”
王邵神秘道:“佛曰,不可說,諸位若信小僧就在此稍待片刻,等上一個時辰應該就可以了。”
“一個時辰!”那胖老頭頓時就不幹了,今兒兒媳婦待產,還想來求個母子平安,若拖上一個時辰,幹脆就不用去了。
“小師傅,莫非寺裏發生了大事,不然為何阻止我等入寺祈福?”百姓們一看有老人帶頭問,眾香客瞬間將不滿爆發出來,扯著嗓子喊道:“對啊,不能耽誤大事啊!”
王邵上下打量這位富態的老人家,看派頭看氣度,猜測其身份應該低不了,所以笑嗬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這位老人家道:“這位長者,可否借一步說話。”
胖老頭點了點頭,然後隨著這個小和尚來到了一處僻靜點的地方,他很好奇,這會昌寺究竟發生了何事,居然叫僧人來趕香客。
“老人家若能守口如瓶,小僧便可告知真相。”王邵眯著眼睛道。
“老夫向來光明正大,既然小師傅要老夫守口如瓶,那老夫絕不會向外人提起。”
得,就你了,王邵拉著那胖老爺子站到了大門前,然後指了指頭頂的牌匾沒說話,而是一臉神秘的笑著。
那老頭兒抬頭一看,差點沒栽一跟頭,好在被身後的護衛給架住了。
胖老頭簡直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什麼:“會……會女昌寺!”
緩過來的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門誰敢進啊,還不被路人唾沫給淹死,胖老頭兒虛虛擦汗,靠了過來低聲道:“小師傅,誰這麼大膽啊,連陛下提的字也敢改,這就不怕抄家滅族嗎?”
王邵心中暗樂,抄家滅族?本少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反正辯機這短命鬼也活不過三十,老子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大門不讓進,成,我看誰還敢進,這事情若是傳出去不但自己得砍頭,金昌寺上上下下也沒好果子吃,搞事情,哥從沒慫過。
還別說,王邵拍黃瓜的本事還真是專業級別的,黏在上麵居然這會兒還沒掉下來。
“那小和尚你站在這兒是……”老頭兒好奇道。
“等它掉下來啊!”王邵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老頭兒徹底懵逼,這也行!一臉欲言又止。
王邵笑道:“長者您想啊,這是禦賜的牌匾何人敢亂動,這事情要是捅到金鑾殿上,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也是佛門的不幸啊,但畢竟是聖上的東西,誰碰誰得掉腦袋啊,小僧這不是沒辦法嘛,不過……辦法也不是沒有,就是以擦拭牌匾為由將上麵的字清理幹淨。”
“對對對,會昌寺平日香火鼎盛,出了這檔子事還不給查封嘍,小師傅機智,那還不趕緊的,事情要是鬧大了,那可了不得了。”老人也有些慌了。
“但是小僧不能越俎代庖啊!”
“呃……你說啥?”老頭兒一臉吃了蒼蠅的模樣。
“小僧隻是替師傅來會昌寺送信的,並不是此寺中人,若上去了一個不小心砸壞了那可是死罪!”
老頭兒一拍腦袋,果然解鈴還須係鈴人,看來這事不管也不成了,趕緊拉過身後的保鏢拿出一塊巴掌大的玉牌交代了一番,隻見那個護院點點頭飛身翻牆而去。
“謔,厲害了!”王邵嘖嘖一聲,細心一看他就樂了,還真以為那些古代高手會飛天遁地呢,還不是要在牆上留下腳印,還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