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王邵如實回答。
“聽說你是摸金一脈的唯一傳人?”另一個黃須老者居然在邊上毛手毛腳,也沒提前打招呼,拉住王邵的胳膊捏了捏,然後暗自搖頭道:“不對呀,這體格不像是個挖地道的。”
王邵頂著尬笑掙脫道:“嗬嗬,前輩誤會了,摸金校尉從來不挖地道。”
地老插嘴道:“小黃,你懂個啥,瞎起哄,一邊去,我們還要與小友商量大事呢!”
黃老不服氣道:“我是在質疑你們的人選,怎麼了,我老黃還不能說話了是不?我就說,我就說,怎麼滴!”
“你……”地老老臉一黑,伸著手指直哆嗦。
“好了,有外人呢,也不怕小友瞧見,笑話你們這群老不修!”最後一位拄著拐的老者敲了敲拐杖做起了和事佬。
王邵算是看出來了,這四人果然有求於自己,便趕緊道:“四位前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五人落座,為首的拄拐老者這才介紹道:“先容老夫給小友一一介紹,我呢,人稱天老,這位是地老,你一路過來也應該認識了……”
天老再指身邊那位,笑道:“這位是玄老。”
最後才點著黃須老者道:“你叫老黃便是。”
黃老不樂意了,嚷嚷道:“怎麼到我這就掉個了,小子,必須叫黃老聽到沒有!”
王邵趕緊點頭行禮:“原來是‘天地玄黃’四老,小子失敬。”
天老一捋白須看了王邵一眼,嗬嗬笑道:“小友如此聰慧,不知能不能猜出咱們請你來的目的?”
“莫非是……盜墓?”王邵歪著頭試探道。
“嘿,這小子挺厲害啊!”黃老詫異道。
王邵心念再轉,微微一笑,向四人解釋道:“其實這答案諸位前輩早已如實相告,全大唐知道我是摸金校尉傳人的隻有寥寥六人,若無意外,怕是幾位前輩抓了我的幾個朋友吧,小子既然已經來了此地,還請諸位前輩高抬貴手,將他們放了。”
玄老笑道:“嗬嗬,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龍宇,帶客人們出來一見吧。”
話音一落,裏屋一扇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蒙著麵紗的白衣女子推著歐陽華師徒幾人就走了出來。
王邵嘴角抽了抽,頗有些哭笑不得,點著歐陽華那糟老頭訓道:“歐陽老頭,你行呀,待遇不錯哈,有酒有肉還有美女作陪,難怪崔鶯鶯說你最近玩起了失蹤,敢情是到此地來逍遙快活了,還……組團過來,嘖嘖,太過分了,這太歐陽華了!”
歐陽華趕緊抹了一把嘴,滿滿的油漬瞬間沾在了袖口,那歐陽老頭見是王邵這位救星到了,老遠就開始訴苦:“大人,誤會,您誤會了,小老兒也是被逼的呀,他們不讓我們走……”
歐陽華話未說完,隻見那白衣女子毫無征兆的出手了,瞬息工夫閃到了王邵身邊,三尺青鋒恰到好處頂在了王邵咽喉,冷冷道:“臭小子,嘴巴放幹淨點兒,否則別怪本姑娘的劍,它可不認人。”
“呃……姑娘真是耍得一手好賤,好賤!”
王邵雖後仰著脖子,但始終帶著微笑,挑著眉毛示意坐在邊上看熱鬧的四位。
天老適時輕咳道:“咳,小宇,不得無禮,王公子是咱們幾個請來共商大事的貴客,還不將兵器速速收了。”
“哼。”白衣女子用美目刮了王邵一眼,這才收起佩劍,不過臨走前還沒忘了丟句冷哼。
沒了美女的阻攔,王邵終於跟歐陽華師徒幾人碰頭。
聊了一陣,王邵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是歐陽華忙完王邵家底下的地道後,這手就越發癢了,背著王邵偷偷掘了兩座墓,正巧這一切落在有人心眼裏,沒幾天就被一鍋端了。
歐陽華骨頭沒這麼硬,三兩下威逼利誘就將王邵是摸金一脈的事情交代個七七八八,而四周這些人就打上了王邵的主意。
“搞了半天,原來就這事兒?我還……急著科舉呢我,歐陽華啊歐陽華,你可真會給我找事做!”王邵整個人都在風中淩亂了。
冷著臉瞪了歐陽華一眼:“瞧你給我惹的好事,盜亦有道知不知道,你是缺錢花還怎麼了?”
歐陽華如做錯事的孩子,將頭搖成了撥浪鼓:“不不不,小老兒不是從您那兒學了不少嘛,一時技癢就沒忍住,大人,小老兒發誓,以後絕不背著您下墓了,就請饒恕小老兒這回吧?”
“行了,都到這份上了,說這些有用嗎?一堆馬後炮!看我幹嘛,還不快滾,思想有多遠你帶著你的徒弟給我滾多遠!”王邵那個氣呀,肺都炸了。
歐陽華倒是幹脆,挑了下眉毛連忙回頭招呼徒弟們朝門口疾步而去,他知道,王邵這是在救他們,絕不是表麵上的衝動發怒。
“等等!”
歐陽華幾人就快跨出門檻之時,黃老突然起身大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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