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出事前太子連連光顧吮指樓,蕭令珩把小嘉接到身邊,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總歸不過是富貴皇權迷人眼,兄弟相殘受牽連
李宏毅,郝大人和另一位刑部的魏大人都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
李宏毅暗暗點頭,這個姑娘自己家的丫頭沒有白交
郝大人咳了一聲,問道:
“本官再問你一遍,大堂上說假話可是要行仗刑的,你確定蕭大將軍的大公子蕭令嘉沒有吮指樓的股份?”
呂苗苗笑道:
“這位大人您可真是奇怪了,我自己的酒樓做什麼要給別人股份,我是傻子啊還是銀子她不值錢了,既然大人您問了,我就再回答您一遍,吮指樓是我自己的,你想把它易主,也得先問問我願不願意”
“那你就是承認了你和刺殺太子有關了?”
“大人這話說的未免有些武斷,酒樓是我的沒錯,太子在我的酒樓遇刺也是事實,但這並不能說明我就和刺殺太子人有關係吧,如果非要說我們有關係,也成,我們之間隻有一種關係”
“哦?是什麼關係?”郝大人忙問
“那些刺客曾偽裝成我吮指樓的食客,利用我吮指樓人多隱藏,我們當然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這件事我認倒黴,大人您判我罪我認了,但是若說我和她們是一夥的,我是不認的”
呂苗苗是想撇開小嘉,但她又不是傻子,這種事情當然是不能承認的,
“你別忘了,宋嵐清公子可是吃了你們酒樓的飯菜中毒身亡,難道你們酒樓沒有責任?”
呂苗苗笑了:
“一樣的飯菜,我們一鍋中不可能隻做一份,當日查出的至宋嵐清送命的菜是酥香排骨,我記得當時點這樣菜的當時可不隻太子一桌,所以我們的大師傅是一鍋炒好幾份的,不知大人可曾收到過其他吃這份菜的人中毒的案子?”
郝大人挑眉:
“這倒沒有”
“嗯,這樣的話,我們廚房的大師傅就洗清了懷疑,您可不要說是他炒出來的菜之後單獨給他放的毒,我們的菜那個給太子可是隨機的,他不可能提前就放到給太子的菜中”
“哦,您可能要毒是端菜的小廝下的,那更不可能了,您大概不知道我的規矩,自從太子來我吮指樓吃飯,我就已經和殿中所有服務人員規定了,無論是誰給太子的包廂送飯,在那飯菜進包廂前,都要先吃一口,我親自看著”
李宏毅的眉毛都要飛起來了,這個丫頭太精了,竟然想到了這樣的辦法
隻聽呂苗苗接著道:
“大人您若不信,可以現在就問我家的小廝,看看他們和我說的一樣不一樣,以及太子遇刺那日上菜的小廝,您還可以單獨問每一個人,這樣的事不可能提前商量好口供”
郝大人心說幹脆您來審這個案子得了,這丫頭三兩句就把酒樓投毒的事情給撇清了,照他這樣說,這菜是進了太子包廂才被投的毒,那這件事可就複雜了...
但他還不得不問:
“照你這樣說,那毒是跟隨太子的人中有人投的?”
“民女可沒這樣說,到底怎麼回事,大人您查一查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