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看向衛阮:
“這是你逼我的,把她也給我丟進去。”
後麵一句話是對身後的仆人說的。
仆人麵麵相覷,沒有人敢上前。
“還不快去,是不想在武府呆下去了?”
仆人們沒辦法,對著衛阮行禮道:
“夫人,得罪了。”
說著就上前把衛阮向放著那被喂了藥的仆人的屋內拉去。
章嬤嬤急得臉都白了,趕緊上前去拉扯那幾個仆人,可是她一個年過半百的婦人,如何能是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的對手,幾下就被扒拉到了一邊。
衛阮很快就被關進了屋子,武偲章大手一揮:
“鎖門!”
屋門也都鎖上了,裏麵隻剩下衛阮,以及那吃了藥的男仆。
衛阮站在距離那仆人最遠的角落,心裏有些絕望。
那仆人倒是還有些理智,對她道:
“夫人,小的不敢冒犯您,請您先找繩子把我綁起來吧。”
門外武偲章的聲音毫不留情的傳進了來:
“你可想好了,我給你的藥可是找人專門煉製的,不與人同房的話,隻有死路一條。”
那仆人臉色一僵,臉上閃過掙紮,衛阮緊張的拿起了身旁的一個花盆。
那人卻默默的走到床邊。
衛阮手中的花盆都已經舉起來了,見他接下來的動作又放了下去。
隻見那人伸手扯下床幔,又拿起床頭的針線筐裏的剪刀,靜靜的把床幔剪成一條一條的布條。
他動嘴緩慢而遲緩,直到把一整片床幔都剪成了布條,大約覺得布條夠用了才轉身,而此時他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
他對衛阮悄聲道:
“夫人,請您把我綁起來吧,這些布條都用上。”
衛阮有些有些吃驚的看著他:
“你……這是為何?”
要用自己的性命保全她的清白,這人不是自己的人,沒有必要對自己如此忠心。
那人臉色已經開始泛紅,喘氣也已經漸漸粗重:
“奴才是萬萬不敢染指夫人的,奴才如此做,隻求夫人答應一件事兒。”
“什麼事,你說。”
那人臉上熱汗流下,似乎快忍不住了,示意衛阮把自己先綁起來,接著道:
“奴才若今日按照少爺的意思做了,奴才一家的性命,恐怕今後都沒有保障,奴才隻求夫人若是過了此關,請務必保我家人性命無虞。”
原來是為了家人,這人倒是不笨,知道今日之事若是成了,他們一家人一輩子都將不得自由,隻會成為武偲章控製她的棋子。
衛阮一邊用繩子綁著他,一遍感動的道:
“好,我答應你,隻要我活著,定保你家人日後無憂。”
那人放心了,忍的全身發顫,也不敢亂動分毫,任由衛阮把繩子綁在自己身上。
衛阮靜靜的在室內看著那人被藥物折磨的青筋暴起,無措之下,隻好把桌上的涼茶一杯一杯的喂給他。
她也隻能做到這樣。
屋內好半日都沒有動靜,武偲章覺得不太對,讓人打開了門鎖,果然沒有見到想象中的情形,他怒極反笑:
“沒想到我這府中竟然還有如此剛烈的下人,好,竟然如此好事你都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