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我,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齊大勇的一句話,把蠢蠢欲動的人給鎮壓了下去,他們也不知道海城人民醫院有多大,這個年輕人在醫院裏是多大的官。
總之上頭來的人都有能耐,可不是他們一幫農民能幹的動的,大家紛紛閉緊嘴巴,站在一旁看著。
“好大的口氣。”蘇如看了眼齊大勇,又看了眼楊三江,拍了拍秦楊的肩,安慰她,“你別光顧著哭,得把你的態度擺出來,不想被人糾纏,就得做出來給人看。不然以為你好欺負,吃定了你,毀了你的一輩子。”
被人當麵看輕,齊大勇惱羞成怒,指著蘇如,暴跳如雷,恨不得將她打死。
“你特麼的瞎挑唆什麼?信不信我打你個滿地找牙?秦楊已經被我親過了,摸過了,她不嫁我還能嫁誰?你再挑撥離間,我弄死你。”
一隻手猛地掐住了齊大勇的脖子,陰惻惻地問:“你想弄死誰?我嫂子是你可以隨便辱罵的嗎?道歉!不道歉信不信我弄死你?來了聚成縣還敢這麼囂張,你誰啊你?”
說話的人是楊三江,這男人怎麼對付秦楊他不管,也沒有資格管,可他要敢對他嫂子不敬,那就對不住了,可不會輕易放過。
打架,欺負人,那是楊三江的老本行,捏住齊大勇的脖子就跟捏麻花似的,隻要稍微用點力,相信都能捏斷了。
齊大勇艱難地偏過頭,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狠厲,吊兒郎當,狠狠掐住自己脖子的人,心裏嚇一跳。
嘴裏卻是憤怒地問:“你誰?為什麼多管閑事?我可是秦楊的男人,我們在一起一年多了。”
邊上的人越聽越覺得他說話很可笑,剛開始是說他跟秦醫生睡過了,後來被秦醫生一頓炮轟又改口說沒睡過,是牽手了。
剛才又說親過了,摸過了,這會兒又說他是秦醫生的男人,在一起一年多了,到底還有沒有一句真話?
這麼胡說八道真的好嗎?不怕被人打死?
眼前的年輕人瞧著就不好惹,那一身的痞氣,看著就是個打架不怕死的。惹上他,這個可惡的男人恐怕沒有好果子吃。
“我管你是誰的男人。”楊三江掐住齊大勇的脖子不放,說話時還咬牙切齒的,一副你敢惹勞資的人,勞資就弄死你的狠辣,“你指著別人罵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指著我嫂子罵就是不行,你要弄死誰?信不信我先弄死你?”
說著他加重了手裏的力度,掐的齊大勇額上青筋暴起,呼吸困難,憋的臉都紅了。這一刻,他無比渴望公社裏的保衛科人員趕緊來,隻要有他們在,這人就不能如此對待自己。
很遺憾,保衛科的人來了,也看見了他的脖子被楊三江攥手裏,卻一個個視而不見,站的遠遠的。
這是什麼鬼操作?齊大勇一隻手握住楊三江的,想要掰開,解救自己的脖子,一隻手拚命朝著保衛科的人揮,嘴裏不停地喊:“打死人了,趕緊救命呀!你們不是保衛科的嗎?為什麼見人打架也不動手勸解?”
“打架?誰打架了?”保衛科三人中一個膚色比較黑的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