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了,我什麼都不想了,我不要知道任何事,隻求你們能放過我。”喬金望的眼裏依然在流淚,不停地流,“我保證,隻要我從這裏出去,就再也不會來華國。
離你們遠遠的,也不會把你們的秘密說出去,我說到做到。放過我吧!放過我!求你們了!”
蘇如不信:“喬家人說話跟放屁有什麼區別?你是不來騷擾我們了,難道你的好妹妹,好弟弟們也不來嗎?你能保證?”
顧海洋淡笑:“他保證不了,喬家人的野心大著呢。剛派人綁架我媽未遂,你就來綁架我媳婦。喬金望!你覺得我顧海洋是孬種?連自己的老娘和老婆都護不住?
不,你錯了。肖長奇派了多少人來殺我都沒殺死,最後反而被我給滅了,你說我會不會輕易放你出去?”
聽完他的話,喬金望的眼淚流的更凶,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隻是······
蘇如跟顧海洋都對他沒有絲毫的同情,人都說不作不死,要是他沒來找自己的麻煩,他怎麼會被抓住?
既然他先起了壞心,就得承受被自己的惡念帶來的懲罰。也許在法律上,喬金望罪不至死,可在顧海洋和蘇如這裏,喬家人都該死。
前世肖長奇滅了他們顧家所有人,難道他的後人,心生惡念的後人不該死?
不,他們是該死的。
且,必須死。
“肖長奇是肖長奇,我是我,他對你們做了壞事,不被原諒,那是他的錯,跟我沒關係的。”喬金望一直在哀求,狡辯,“我是想綁架蘇醫生,不沒綁成功嗎?求求你!原諒我吧!放過我!就當放過一條狗。”
“不可能。”顧海洋告訴了喬金望自己的決定,“你是人,不是狗,要真是條狗,我肯定會放過。”
“你不是想知道肖長奇是怎麼死的嗎?”蘇如懶洋洋地問。
喬金望馬上回答:“我不想知道,他死都死了,怎麼死的已經無關緊要。”
太爺爺怎麼死的對他來說真的沒有任何意義,他隻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其他都是浮雲。
“不,你會想知道的。”這話不是蘇如說的,是顧海洋說的,“你不要打斷我說話,聽我慢慢告訴你。
肖長奇是我媽推下海淹死的,別在心裏罵我媽不孝。如果你從年輕的時候就被人控製自由長達二十幾年,也許你會將他大卸八塊,比我媽更狠。”
喬金望在心底回複,的確,誰敢囚禁他,害他失去自由,他肯定要將人弄死。
一如麵前這對男女,蘇如和顧海洋,隻要有機會,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誰讓他活的像條狗呢?
隻要他出去,就會派人來將他們弄死。折磨他的恥辱,他會百倍千倍地奉還。
顧海洋沒理喬金望,而是不緊不慢地敘述著:“我外婆是肖長奇的女兒肖榮,你應該不認識。肖長奇親手殺了她,就因為我外婆拿走了那張圖。什麼圖你心裏肯定有數,就是那張藏了許多國家瑰寶的圖。喵喵尒説
交給了我媽,那會兒我媽還很小,才四五歲,被我外婆送回了海城老家生活。外婆死了,她不知道。偶然間發現了藏在洋娃娃肚子裏的圖,我媽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