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錢全部塞進帶來的包裏,徐滿江陰惻惻地盯著手裏拿鐵棍的這個,隻要將這人解決,開車的那個就好辦多了。
年輕的時候在勞改隊采石場幹了那麼多年,力氣還是有的,殺人的手法也會,隻是沒機會實踐。
今天怎麼著也得努力拚搏一把。
這可是你死我活的時候,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徐滿江一把搶過鐵棍,對著那年輕人的腦袋就是一棍子敲下去。
“砰!”
拿鐵棍的年輕人沒想到徐滿江會主動出擊,手腳還挺利索。
一個不察,被敲了個結結實實,頓時覺得腦袋上有許多小鳥在嘰嘰喳喳,還有許多星星在眼前跳舞。
“砰!”
徐滿江狠狠心,又敲了一鐵棍下去,年輕人頓時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開車的一看,立即將車熄火,撲過來要跟徐滿江扭打,限於空間狹小,根本甩不開手。
徐滿江手裏的棍子左一下右一下地想打中那個年輕人,都撲空了。
開車的年輕人很靈活,費了半天勁都沒敲中他一下,徐滿江心中怒火叢生,拿著棍子依然跟打地鼠一般不停地敲著。
年輕人從口袋裏掏出匕首,拿座椅當掩體,偷摸一下狠狠一刀紮下,刺中了徐滿江的左腿。
用力一劃,一道口子深可見骨。
徐滿江“啊”地一聲慘叫,手中的鐵棍飛脫,用手捂住傷腿,不停慘嚎。
開車的年輕人馬上撿起鐵棍,對著他的頭和背就是一頓猛砸。
一直砸到人不會動彈為止。
徐滿江一頭一臉被打的血乎刺啦,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落得這麼個下場。
開車的年輕人將車開到一條環山公路上,到了山頂,找了個懸崖,拖出徐滿江的屍體,直接丟下山崖。
之後帶著同伴逃離,到底什麼時候才會被人發現,那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徐滿江身上的所有錢都已經到了他們手裏,吃香喝辣,隨意瀟灑。
傍晚下班,顧海洋去接了蘇如回家,夫妻倆跟沒事人一般陪著家裏人吃完晚飯,又聊了會兒天才各自回房間。
房門一關上,顧海洋就跟蘇如進了空間。地上躺著的喬金珠嚇的呆愣住了,她知道自己不能發出聲音,想說什麼忍住了。
就嘴巴不停地動著,眼睛睜的老大,看見他們簡直比看見鬼還恐怖。
蘇如坐在喬金珠身邊的沙發上,告訴她:“你可以說話了。我不在的時候會讓你閉嘴,免得吵到我。”
“你說什麼?”喬金珠忽然聽到自己的聲音,眼底的驚恐多了兩分,“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想讓我說話就讓我說話,不想讓我說話就不讓我說話?”㊣ωWW.メ伍2⓪メS.С○м҈
蘇如肯定地告訴她:“是!”
顧海洋挨著蘇如坐著,望著地上的喬金珠,冷漠地問:“為什麼要對我家如寶下手?她怎麼著你了嗎?”
“她弄死我爸爸和大哥。”事到如今,喬金珠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勝算,幹脆心裏有什麼就說什麼,“我弄死她不是天經地義?”
“不,你錯了,我從來不殺人。”蘇如淡淡地回答,不屑地看了眼地上躺著,毫無形象的喬金珠,“允許你坐起來,你的上半身可以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