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藜一眼就認出走在其中的一個老人,正是之前幫助過她的村長陳保剛。
顧藜拉著顧陽迎麵走過去,衝著陳保剛叫了聲,“村長叔。”
陳保剛以及跟在陳保剛後麵的人都楞了。
這是誰?
陳保剛看著麵前這個漂亮女娃的臉,腦子裏閃過一個畫麵,他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藜丫頭?”
顧藜笑著點點頭,“嗯,村長叔還記得我。”
陳保剛得到確定,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好好!”
他又看向旁邊那位,問顧藜,“藜丫頭,這是誰啊?”
陳保剛不得不問一下,就在剛才,有人給他說村裏來了個開小轎車的大人物,陳保剛擔心是上麵來的人,就趕忙過來迎接。
“這是我舅舅,我們今天來也是想把我媽媽的屍骨帶回家。”顧藜解釋道。
“能找到親人也是好的。”陳保剛看了眼還趴在地上沒起來的祝大成,心下了然,便也當做看不見,接著跟顧藜的舅舅說話。
跟著來看熱鬧的那些人也聽見了兩人的說話聲,全都傻眼了。
這麼漂亮的女娃子竟然是祝大成以前的女兒?
這真是出息了啊!
立馬就有人上來和顧藜兩人搭話。
顧藜看了圈,問陳保剛,“村長叔,村裏的石爺爺還好吧?”
陳保剛歎了口氣,“走了,前年冬天生了一場重病,悄無聲息的就沒了。”
老話說醫者不自醫,在石海這裏算是體現出來了。
聽到石海去世,顧藜心裏一酸。
雖說一開始是她救了對方,對方才對她好起來的,但是也真真切切沒有一點保留的把他自己的醫術都教給了她。
顧陽見顧藜這樣,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想看望的人不在了,顧藜也不想再多待下去,她將車裏買的東西拿了一些出來給陳保剛。
顧陽則是去問顧恩被埋在哪裏。
祝大成被顧陽打怕了,連一個不字都不敢說,哆哆嗦嗦的指了地方。
這麼長時間,祝大成的媳婦不曾露過麵,祝二勇和祝金寶也沒有出現,隻有祝金鳳躲在門縫裏怨毒的看著外麵。
顧藜冷冷掃過,將以前買的防身大禮包裏一瓶不曾用過的藥粉用在了這個房子裏所有人的身上。
沒有什麼大的危害,隻不過就是讓他們口舌生瘡幾天罷了。
一個個的嘴巴那麼毒,那就少吃幾天飯,長點記性。
不是顧藜太仁慈,就這麼放過他們。
再說了,祝金鳳的氣運值還在一直掉,受過利益的祝二勇一家,以及還在改造當中的朱春花,都不會再有好日子。
這次她回來,也會在他們的心裏留下無法磨滅的印象。
讓他們就這麼的活著,受著,才是懲罰。
一下子就弄死了,才是對他們的仁慈。
顧藜和顧陽紅著眼將顧恩的幾根屍骨收起來,顧陽還哭了一場。
顧藜心裏難過,但是經過了兩世,她哭不出來。
顧陽沒有在意這些。
臨到上車的時候,顧藜突然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