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師傅瞪了太爺爺一眼也不再說話。
那清塵道長說道:“那陳錫山已然伏誅,盲派的人卻依舊對郭府下手,針對的卻是魯班教,兩派現在僵持著,誰也不願意先低頭,所爭不過是一個麵子一口氣罷了,若是毛師傅能屈尊到那盲派門中。。。”
清塵道長還未說完,毛師傅便站起來憤然說道:“要我去盲派裏給這群雜碎道歉?他們也配?”
太爺爺也知道依毛師傅的性格來說這樣萬萬是不可能的,而且陳錫山害他妻兒這也是血海深仇,此刻雖然不想與這盲派再有糾纏,卻也不能低三下四的登門求和,便道:“左手右手手心手背都是肉,左手是麵子,右手是裏子,麵子跟裏子咱們都不能丟了,能不能有個折中的法子?”
清塵道長看了一眼太爺爺笑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郭老爺還是一點未變,折中的法子倒是有,找到江湖上一個德高望重的前輩,此人必須名聲顯赫,讓這個前輩出麵調停,到時候兩派在外人看來都是給這位高人麵子,也算是有台階下。那時由高人擺上和事酒,杯酒釋恩仇,此事也便過去了。”
太爺爺一想此法可行,便問道:“那這位前輩高人,請誰合適?”
清塵道長苦笑道:“這當今天下玄門,麵子最大的當屬白雲禪師,不過這等小事去求白雲禪師反倒是落了禪師的麵子,我倒是能請師門長老,哎,可惜師門與魯班教也有些許的瓜葛,毛師傅,您行走江湖多年,可有認識這方麵的人?”
毛師傅冷笑道:“毛某不過鄉野匹夫哪裏認得什麼前輩高人?就算認得我也請不動,這事兒不需要找人,我看清塵道長便合適,你雖然偏居清風觀,卻是茅山嫡係弟子玄門正宗之後,那盲派的人也不敢不給茅山這個麵子。”
“我?不可不可,我資曆淺薄法力低微。若是我出麵,怕是會弄巧成拙。”清塵道長苦笑搖頭道。
“就這麼定了,你與那盲派魁首寫一封信,讓他們來洛陽郭府,我毛天虹在此擺上過橋酒,殺人放火過橋修路,他們盲派的人要來便來,如果不來,這事兒我便不會再談,到時候不死不休便不死不休,你在信裏也告訴那盲派的人,有什麼事兒大可衝著我來,如果再傷郭府一人一丁,我毛天虹定讓他盲派江湖除名!”毛師傅道。
太爺爺也覺得不合適,玄門江湖他不懂,人情世故他卻精通,清塵道長雖然是茅山弟子,可是清風觀是茅山外門,而且清塵道長年幼並無太大資曆,這個從中周旋的法子必須中間人有足夠的麵子,不然還真的會弄巧成拙,然而毛師傅像是看穿了太爺爺想法一樣的說道:“泰來,莫不是你還沒有看透,這盲派的人若是真的要麵子,會專挑妻兒下手?這樣的人你給他麵子他反而覺得你怕了他,這世間給臉不要臉的人多了去了,你信我的準沒有錯,清塵道長,這信就由你來寫。”
此時,吳管家剛好清洗完身上的血跡來到內室,毛師傅叫住了他問道:“打死了?”
吳管家點了點頭。
毛師傅道:“屍體呢?”
吳管家壓低聲音道:“毛師傅放心,我肯定處理妥當。”
毛師傅道:“處理什麼處理?把那瞎子的屍體大卸八塊,人頭就掛在洛陽城門之上,剩下的屍體在郭府門前置一大鍋,加上蔥薑大料煮上一鍋,那些野貓野狗聞到香味定然會圍過來,你分食給它們,也算是一樁功德。泰來,你再去砍一棵桃樹過來,我做上七根斷魂釘,釘在那瞎子暴斃之地,這釘子就釘在地麵上,讓盲派的人一眼就能看到我用這斷魂釘釘的他的門徒魂飛魄散不得超生!”轢攵仦說蛧
“這。。。”清塵道長驚呆了,他到底是年紀輕不懂江湖險惡,聽到這話都有些許的發抖。
“清塵道長是不是覺得此法殘忍?清塵道長在那清風觀之中,見過眾人敬畏神靈,可是清塵道長您覺得,這世人是怕鬼神多些,還是怕惡人多些?再怎麼說舉頭三尺有神明,也不如一把殺人之刀來的直接。”毛師傅道。
“吳管家,你照毛師傅說的去辦!”太爺爺斬釘截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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