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齊思遠的身份(2 / 2)

郭登科把自己跟齊思遠相識的過程告訴了鬼手,此刻他沒有什麼隱瞞,其實齊思遠值得說的事情也就三件,第一件是他自稱是君子堂風滿樓的人,是接受了風滿樓的指派去接近郭登科找到機會得到德信堂遺留的《機要集》,第二次便是以朋友情義的名義讓郭登科把《機要集》進行偷天換日,而第三件事便是那個十三路背陰宅。

單從這三件事裏,想要推測出齊思遠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的。

說完,鬼手忽然笑了。

笑的郭登科有些莫名其妙。

郭登科問道:“我這個朋友是不是雷家的人?”

鬼手搖了搖頭,看了看金剛,問道:“金剛,你能猜出來他是誰嗎?”

金剛一直以來都是那種呆坐一言不發的狀態,郭登科一度認為他是在走神根本就沒有聽鬼手和自己的談話,結果金剛此刻卻立馬搖頭道:“動腦子不是我的強項,我也猜他是雷家的人,雷家想讓我們知道這些圖樣,操盤者不想,兩家肯定在鬥,最後我們拿到了,說明雷家贏了,那他就是雷家人。”

鬼手笑道:“看那十三路背陰宅裏養著的那個惡靈,我也曾以為他是雷家的人,可是這小子竟然說他拿出了一本改動過的《機要集》把風滿樓騙了,這就可以排除是雷家的人,雷家的人不可能有《機要集》,這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也正是他這個舉動,他把自己的身份給暴漏了。”

郭登科道:“怎麼說?急死個人了鬼手叔。”

鬼手道:“沒有見過真東西的人,是造不出來一個假的東西的,更何況兩本《機要集》相差無幾,這世間看過《機要集》的人,德信堂曆代堂主算一個,公輸族長算一個,天啟皇帝算半個,除了這個之外,恐怕再無他人看過這本嚴三會留下來的遺作。而這三方當中,德信堂可以直接排除,他們雖然研習過《機要集》,卻遠未達到一定的造詣,公輸家族不會修習《機要集》,這有悖於魯班正統,而且這兩者都沒有做這件事兒的動機。所以。。”

郭登科一拍大腿道:“天啟皇帝?”

鬼手點了點頭,接著,他卻用手指在沾了沾茶杯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字,金剛和郭登科倆人湊過腦袋一看,發現鬼手寫的那個竟然是一個“嚴”字。

鬼手道:“答案就在這兩個人之中。”

——郭登科一下子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之所以最後選擇告訴鬼手齊思遠的這些信息,相對於齊思遠身上的謎團來說其實是微不足道的,認為鬼手必不可能從這些簡單的線索裏麵推敲出來,不過郭登科卻仍舊抱有期待,期待鬼手可以給他部分答案,但是真的在鬼手從中找出那個“答案”的時候,郭登科卻有點難以接受。

一個自己視為兄長的人物,竟然有另外一個身份,還是存在於傳說中的人物,是個人都會產生時空錯亂的感覺。

郭登科苦笑了一下道:“鬼手叔,你說劉少白說的用奪舍的法子達到永生,是真的嗎?”

鬼手愣愣出神的道:“前些年白雲禪師外出雲遊回京,我有幸在祥雲寺裏見過白雲禪師一麵,白雲禪師當時曾贈我一句禪機,他告訴我天道無損萬物守恒,跳不出因果二字,一旦你從一個地方得到了一個東西,注定要在其他的地方失去什麼,得到的越多,失去的越多。”

鬼手說的話雖然有禪機在裏麵,郭登科卻能領會其中的意思,一味藥可以治肝病,卻傷了心肺,是一味良藥嗎?

而就在這個時候,鬼手繼續說道:“如果《機要集》真的是以觀閱傳承的方式進行奪舍,觀《機要集》便有被奪舍之風險,那便對應了一個魯班教古老的預言,那是一個離經叛道的預言,一興起便被教眾所抵製,說出這句話的人教內處於極刑,那個前輩說,祖師爺的詛咒,是一個陰謀,得了祖師爺的法,成全了祖師爺的長生。這兩者對比一下,是不是非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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