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問我爸那電話那端的人是誰,而是問他道:“我不覺得那個人的話有什麼問題,到底是哪個點把您給嚇住了都動用終極大招了?”
我爸笑罵道:“別貧了,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我爸走之後,老朱這才鬼鬼祟祟的進了診所,他撇了一眼我腳上的鞋子道:“四九,哥們兒本來想賺點小錢花花,誰承想這事兒能整成這樣?到底咋樣了,能不能處理好?要真處理不好,哥們兒載著你滿中國跑,哪個山頭出名咱們就往哪座山頭跑,就不信遇不到一個活神仙把這玩意兒給治了。”
我道:“那怕是咱們還沒找到活神仙咱倆就窮的餓死路上了,你也別怕,哥們兒絕對死不了,我爸手裏有大招還憋著沒用呢,真的我油盡燈枯醫院下病危那會兒他指定不留手了,而且這事兒越發展我越覺得跟我家祖輩有些牽連,就算咱們沒趕上這趟事兒,怕是遲早也會找上門來。”
老朱道:“何出此言啊兄弟?”
我道:“第六感。”
說完,還沒等老朱噴我,我就問道:“拆遷那地兒咋樣,人都救出來沒有?”
老朱歎了口氣道:“哎,別提了,那牆多可不是普通的牆,厚實的很,一牆下去拍進去十幾個人,當場死個八個,剩下的也都得缺胳膊短腿兒,剛救人的時候我倒是沒多想,現在回想一下我就想吐,人直接砸成一攤爛肉了,這房子也不知道當年是誰蓋的,屬實是有點不祥了。”
我一聽八個人,更加確定了我的判斷,這就是打生樁的法子,不過我沒把這話告訴老朱,老朱其實是個內心單純的孩子,我說出來怕嚇著他。言語之間我爸回來了,他的臉色變的不太好看,我爸是一個一般情況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當他臉上展現出情緒的時候那就是二般情況,說明這事兒已經讓他失控了,而能讓他如此看來這通電話打的不太順利,我趕緊擺手道:“老朱你先撤,我沒啥事兒,咱們回頭聯係。”
老朱識趣兒的趕緊走了,我湊過去問我爸道:“怎麼了,背後的高人不給支招?”
我爸擺了擺手道:“別廢話了,走吧,回家,你媽肯定等咱們倆吃飯。”
我一下子泄了氣,不過還是隻能跟在我爸的身後往前走去,來的時候開的那輛破皮卡還在那古樓麵前停著,我倆步行來到了古樓前,這裏沒有了拆遷時候的喧囂,但是看熱鬧的人還是不少,因為那個事故圍觀的人很多,死去工人們的家屬也過來痛哭哀嚎,施工方,還有警察已經把整個拆遷的廢墟戒嚴了,看著這個場景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在看太爺爺書裏打生樁的時候我是用獵奇的心態看的,如今親身經曆了這樣的場景,我多少是有些難以接受。
為了擺平惡鬼用人命獻祭,那些獻祭的人難道就不會化為惡鬼再次逞凶?
這樣的法子,也實在是陰毒了一些。
我倆沒看熱鬧,而是徑直的走向那輛皮卡車,就在我要開車門的時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看到了那個看門兒的老頭,此刻老頭哭喪著臉,一臉的煞白,看起來跟鬼一樣。
“怎麼了大爺?”我問道。
“你們倆跟我來。”那大爺哆嗦著道,說完他轉身就走,我發現他走路的時候都是全身顫抖腳步輕浮,看這架勢是內心極度的恐懼。
我跟我爸對視了一眼,我爸點頭道:“走吧,看看怎麼回事兒去。”
我關上了車門,跟在了老頭的身後,那老頭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一幅做賊心虛的架勢,看的我心裏有些懵,一直跟到附近的一個家屬院,看來老頭之前所言非虛他的確是這邊的坐地戶,到了小區裏老頭的心情才稍微平複了一些,他帶著我們倆上了樓,一進門就把門哢哢反鎖了,還隔著貓眼往外盯了好一會兒確定沒有人跟著之後,他這才扭頭擦了擦臉上的汗道:“今天的事兒可不是事故!是有人要殺人!”
“大爺,您這話我聽不太懂。”我道。
那老頭道:“別裝了,我告訴你們,東西在我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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