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說道:“作用多了,一開始隻是外八行用來表演之用,旁人看來稀奇便會打賞,而後則有人用來做守墓之用,這東西藏於墓中不見天則不死,見人氣則活,沒有點手段的盜墓賊遇到這東西十死九殘。不過這東西僅僅是風靡過一段時間便因為太傷天和被魯班教禁止,方法也早已失傳,前兩年盜門中人過來谘詢二爺在墓中遇到這樣的東西是何物,二爺給他解釋的時候我才知道有這種東西存在,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了它。”
“你說魯班教為何要琢磨出這樣滲人的法子呢?”我說道。
“二爺說過,魯班教全盛之日便是衰敗之時,教眾太多魚龍混雜,木工瓦匠古時乃是底層人士,底層人士未必各個忠厚,反倒是因為沒有文化疏於禮教約束,又稀裏糊塗的得了魯班妙法,難免會濫用,盡管有執法堂約束難免有漏網之魚,加上有些人入教時候擇了五弊三缺,又沒有道家門人的灑脫自然,可以坦然麵對五弊三缺之苦,心理都發生了扭曲做出了一些極端之事,曆史上的魯班教看似是擁有尋常工匠的木工絕活,其實往往百姓提魯班教而色變,對會魯班法的匠人更是敬而遠之,便是這個道理。”唐宋說道。Lωxδ9
我也沒跟唐宋繼續探討這個問題,這是一個無法去辯證的話題。
毛師傅的那一句術無正邪人分善惡看似是無比的透徹。
可是魯班教教眾素質良莠不齊甚至可以說是整體偏低卻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讓這樣的人掌握了容易上手實用且強大的厭勝法子無疑是個不安定因素,這可能就是曆史上的魯班教不管是在玄門還是民間都不討喜的真正原因。
“也不知道黃小姐現在怎麼樣了。”我擔心的問唐宋道。
“少爺,你放心吧,黃小姐有妖丹護體,那東西傷不了她,我現在是怕她驚嚇之下步入迷陣,我們找不到她,她也走不出去被活活的困死在這林子裏。”唐宋說道。
而事到如今,我跟唐宋也隻能在這樹林裏搜索找尋,好在黃酥酥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我們在前麵的不遠處發現了她留下的印記,唐宋對於這種古代的術數算法明顯比黃酥酥有著更高的造詣,我問唐宋怎麼會這個,他說他自己也不知道,隻是想到這裏腦子裏麵便能流出來源源不斷的信息出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二叔讓唐宋來這裏的原因,需要用一些外部的事情來刺激唐宋以喚醒他腦子裏嚴三會的記憶,那些記憶對於我們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寶藏,而在以前我們可能還擔心唐宋恢複記憶之後會脫離我們的控製,而遇到大爺爺郭平安之後這件事情也迎刃而解。
這讓我越發的覺得,一切都不是巧合。
我二叔郭修齊,真的有著無比縝密的計劃和布局,我們到達這裏的每一步都可能在他的計劃之中。
閑言不在多表,我們按照黃酥酥留下的印記往前走去,如果今天是我一個人,就算有著這些印記我也找不到黃酥酥,因為這裏麵的陣法實在是太過奇怪,至於說這陣法的古怪之處唐宋的解釋跟黃酥酥說的也差不多,並不是樹在動,而是我們的眼睛和第六感乃至習慣會把自己給欺騙了,這其中有極其晦澀的學問和道道,在這裏就不多做累贅,有時候不得不承認老祖宗的智慧,在科學技術不發達的古時候,他們是怎麼搞出來這結合天文地理心理人文的古怪東西的?
在唐宋的指引之下,大概在半個小時之後,那些黃酥酥留下的印記消失了,也可以說我們走到了黃酥酥所留下印記的盡頭,這裏的樹格外的茂密,而隔著樹林,我看到了前麵竟然有火光和攢動的人影。
剛才我們在順林裏也兜了一個圈兒,我非常確定我沒有來過這個地方,這更是說明你朝著同樣的方向進入這個樹林,哪怕你自以為走的是同一條路,其實所能到達的地方也不會是一個點,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前麵的火光會是誰?是阿笙和古寨的村民?還是說可能隱居在這裏,隻存在於傳說當中的樣式雷?
我一下子變的無比興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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