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眼珠子開始轉動,我立馬把黃酥酥拉在了身後,我生怕會有暗器襲來,這都是墨家機關城給我帶來的後遺症,畢竟這黑峽穀之內的東西跟墨閣的淵源太深,結果很明顯我想多了,而就在我抬頭再去看那眼珠子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幅詭異無比的一幕。
那眼珠子此刻正是朝下望的角度,如果金字塔內部有個人,從他的視角來看看到的是地上那累累白骨,而就在這顆“眼珠子”的注視之下,那地上的累累白骨忽然站了起來!然後那些白骨身上開始重新長出血肉,這是一個短暫的過程,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地上的白骨竟然變成了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他們的身上掛著殘破到不能蔽體的布片,站在那裏注視著我們。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我太爺爺筆記裏記載的那一幅骷髏戲鬼圖,那是天啟皇帝留在九龍金棺裏的一幅信息圖,相較於留下文字等等線索,這幅詭異的骷髏戲鬼圖無疑是非常之曖昧,這就好比玄門算命之法裏麵的打機鋒,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讓你不自覺的往上麵去靠。
當時太爺爺洞悉魯班教有奪舍之法,包括我太爺爺之內的眾人都認為這骷髏戲鬼圖的答案就是暗指奪舍之法,大鬼操縱小鬼,這似乎也說的過去。
可是此刻,看到這些白骨生出血肉變成活人,我就忽然離奇的想到了這幅圖,當然我同時想到的自然還有嚴三會留給墨閣的希望,複活和永生。
而此刻當這一幅詭異的情景出現的時候,我自然是沒有太多時間思索,當我再低下頭看的時候,看到唐宋已經對著那個眼珠子跪拜了起來,他再次滿頭大汗,嘴巴裏麵念念有詞,似乎是在對那個東西說些什麼,隻是他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冷汗一下子打濕了我的後背。
獨特交流的語言——那是一種嚴三會由茅山秘法之中推演出來的陰語,而這種語言除了跟鬼交流之外,還可以與詛咒之物進行對話!
難道這金字塔裏住的真的是那魯班教的詛咒之物?!
唐宋是因為現場環境的刺激,再次的想到了什麼,還是說他一直在隱藏?我心底其實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自己,如果一個人想要掩蓋自己的身份和身上的秘密,失憶是一個非常幼稚卻又極其簡單的辦法!
“如果我們現在走,還可以離開,如果我們不走,他將讓這裏變成地獄,讓我們成為這白骨之中的一員!”還沒等我問,唐宋就已經回頭對著我說道。
那幾個人沒有動。
他們是沒動,但是從白骨變成人,顯然不會是真的人!
我拉了拉黃酥酥,我覺得在唐宋如此畏懼那個東西的情況下,撤離可能是最好的選擇,哪怕有不甘心也隻能忍耐,結果我轉頭一看,發現黃酥酥的手中拿著一麵鏡子,哪怕是她這樣的女強人愛美也是天性,她並沒有過多的化妝,但是也會修繕一下眉毛什麼的,這一麵小鏡子是她的貼身之物,而此刻她整舉起這麵鏡子,頭在抬頭望著天,尋找那已經在我們頭頂的太陽。
我立馬知道她要做什麼,這個遊戲在玩具匱乏的童年裏我也玩過,是通過鏡子反射光,她隻需要移動自己的身位,就可以讓反射的光照到任何自己想要它到達的地方,此刻她移動的身位和反射的光都足以證明她想要靠著鏡子反射一道光射到那個眼球上,再準確的說應該是那個瞳孔。
我依舊沒有打斷她這大膽到極致的行為,哪怕我不知道這個行為背後的意義,她的動作極快,當她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時候,她猛然的舉起了鏡子,此刻那鏡子不是一個普通的梳妝鏡,在她手中宛然已經成了先人的聖兵!
那一道光猛然的照在了那瞳孔上!
然後,那一道光被吞噬了!
那深邃的瞳孔猛然的閉合了起來,把那道光給吞噬了!Lωxδ9.org
隨著瞳孔的閉合,那地上被眼睛注視而複活的幾個人倒下,再次成為了白骨。
“這!”我驚呼道。
“雕蟲小技還敢班門弄斧!”黃酥酥得意的收起鏡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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