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仙?
不對,很弱,不是劍仙,至少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劍仙。
是幾年前?
有些詫異為何自己會來到這個時間線,宴朝也沒有磨蹭,輕而易舉就“拎起”了有些瘦弱的陳牧盂,孤喬,以及他懷裏死死護著的嬰兒。
至於那些毒霧?對他無效。
宴朝揮手形成了一片絕對空間,就帶著他們走出了毒霧。
在那之後,救援也很快到來,投入到了救災活動中。
又回到了過去嗎……
隻不過到最後,那個嬰兒還是死了,他死在了宴朝出現之前。
宴朝已經知曉,光憑他如今的力量,不可能撼動因果,結果是必然的他改變的隻是過程罷了。
嬰兒還是會死,無論是以什麼方式,二人還是會產生隔閡。
宴朝沉默看著躺在床上的陳牧盂和孤喬。
至於孤喬?他當然認識。
之前被追殺的時候,宴朝在陳牧盂家待過幾天,在他家裏就擺放著一張不起眼的照片,是陳牧盂穿著製服和孤喬的合照,照片裏的陳牧盂青澀得很。
而孤喬,則是未來秘密行動處代號為“天災”的大佬,Nil的師父。
在沒有宴朝幹擾的時間線內,嬰兒也死亡了,陳牧盂不知如何救出了孤喬,隻不過事後二人關係就決裂了,常年不說話,戰力極強的“天災”卻天天在秘密行動處後勤部混。
孤喬說不上恨陳牧盂,他隻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去對待他,嬰兒的死不是陳牧盂的錯,但他卻實實在在救了孤喬的命。
兩個大老爺們就這麼強了好幾年,誰也不肯先開口,陳牧盂以為孤喬恨自己,孤喬則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過……
為什麼是來到這個時間點。
按理來說,不論是古代戰場,還是大明國,都是宴朝實實在在出現過的地方,難不成前世的自己在這個時間點也出現了?
可這個時間點也不對,還是太早了。
宴朝再次拿出了小木劍,看向了自己的腹部。
再紮一次?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在病床上的陳牧盂受傷不重,之前隻是昏迷了,沒過多久他就悠悠轉醒,發現病床旁站著一位白發神秘男人。
這是……誰?
這人拿著把製作粗糙的小木劍在胸前筆畫來筆畫去的,怕不是個傻子吧。
長得倒還挺帥的,明星?
剛蘇醒的陳牧盂明顯有些不大聰明。
他剛想叫一下宴朝,就看見宴朝猛的把小木劍刺進了腹部,金色的血液流了出來。
“臥槽!”
陳牧盂垂死病中驚坐起,嚇得一下子就不迷糊了,可等他睜大眼睛定睛一看,哪有什麼白發男人?
幻覺?
陳牧盂摸了摸自己因為摔倒在地上有些疼的腦殼,嘀咕了幾句,才想起了孤喬還有小嬰兒。
“隊長!”
陳牧盂扭頭看了看在一旁的孤喬,發現還有生命體征後,才鬆了一口氣。
他想要起身喝一杯水,就看到了地上染著金色血液的小木劍。
腦袋轟隆一聲,陳牧盂呆滯在原地。
我果然還是沒醒……
……
副本內,陳牧盂被地獄火炙烤著,血液浸染了白袍,他的劍也斷成了兩截,不斷地咳血。
他正在進行五星試煉,在這之前他已經用了太久的推遲副本道具,現在是強製進來的。
在宴朝的時間線裏,他走了不過才七八天,但在現實世界,宴朝已經失蹤三個月了。
五星試煉都是單人進入的,每個人的試煉都不一樣的,但一萬人裏麵都未必有一個人可以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