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學神？”
路非羽盯著薑宇看，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是不是在懲罰副本裏死的。”
薑宇表情僵硬了一瞬。
“你看過那期懲罰副本？”
“嗯，你被阿朝用三把餐刀殺了，那場的阿朝把鬼耍得團團轉，所以我記得很清楚，哦不對，你可能不知道阿朝是誰，就是零號。”
路非羽提起宴朝的代號，薑宇臉上表情忽然扭曲了一瞬，仿佛變了個人一般，冷笑一聲。
“嗬，零號他那次不講武德，如果是我成為苦難者，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說完之後，薑宇忽然又搖了搖頭，恢複了冷靜的表情。
“還不是因為你拖後腿？”
“我拖後腿？我不過就是踹了那個老頭子一腳，他就記恨我。”
薑宇表情陰鷙。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在那次懲罰副本裏那麼輕易就死了？”
“你自己菜，怪我嘍？”
“不對，應該說是你菜，如果那期不是懲罰副本的話，我對戰零號還有39％的勝率的，正因為有你，才變成了0％的勝率。”
路非羽：……
他就這麼茫然地看著薑宇自己在和自己吵架。
第二人格？
薑宇，代號“學神”，宴朝在第一次懲罰副本“怪物古堡”時的敵人，最後被宴朝用三把餐刀同時刺入了心髒，大腦和喉嚨，即刻死亡。
他在玩家遊戲副本裏分裂出了第二人格，原本冷靜的他時而變得暴怒，才會在懲罰副本裏和宴朝遇到。
眼下被路非羽認出來，薑宇也稍微尷尬了一下子。
“沒錯，很不幸，和零號遇上了。”
薑宇承認道。
“我記得你死了好幾個月了吧，怎麼現在還能和我碰到，難不成你——”
薑宇點點頭。
“我成功通過了NPC資格測試，現在是一個一星副本的——”
“boss管理員？”
“副本的重要劇情人物，誒你這是什麼眼神——”
看著路非羽眼神微變，薑宇也忍不住解釋。
“這個考試很難過的！而且有諸多限製！因為我生前進過懲罰副本，所以對我要求要高些，而且那個被我踹過一腳的該死的老頭居然還記仇，我才隻混了一個重要劇情人物當。”
薑宇輕聲歎了一口氣，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
“像你這種初來乍到的人，很容易被這裏的人騙的啊。”
薑宇聳聳肩。
“我剛剛看到說買治療藥水要800銀幣，咱們不是死了嗎，哪來的銀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