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希靈悄悄的抬眼看著屠铖烽,心裏亂糟糟的。
屠铖烽的臉色已經從滿不在乎變的鐵青了起來,就連在餘希靈手中胳膊的肌肉都僵硬了起來。
“我們走吧。”餘希靈再一次小聲的勸著屠铖烽,不放棄的拽了拽他的胳膊。
這個屠铖烽明明都要氣的頭頂冒煙了,幹什麼還非要站在這裏繼續聽嶽亦涵說。
“我怎麼也沒想到。”嶽亦涵停頓了一下,抬頭看著餘希靈。
餘希靈心裏咯噔了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了她。
“她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於是給我折的千紙鶴裏麵寫了情書,這是我們的交流方式,她偶爾會把說不出的話或者心情寫在裏麵然後送給我。之後我回家拆開第二天再重新折千紙鶴送給她,希靈,我家的玻璃罐還在那裏,你折給我的362隻千紙鶴我一直都保留著,從來沒有弄丟過。”
餘希靈低下頭去眼眶微紅。
可她現在有的並不是感動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難受和說不出的鬱悶。
說這些話隻會一遍一遍的提醒她,她曾經是多麼的信任多麼的喜歡這個男孩,但是當一切都崩塌都所有信念都空無的時候,才是給人最大的刺激。
她曾經無數次的後悔,當初識人不清。
屠铖烽冷冷的抿著唇笑了一下,漆黑的眸子裏映著嶽亦涵那種還略顯稚嫩的俊臉,波濤洶湧,“很不錯嘛,少男少女的情竇初開。”
他摟著餘希靈的肩膀用力的將她勒入自己的懷裏,餘希靈都喘不過氣來了,她用力的掙紮著,然後聽到屠铖烽湊到她耳邊用隻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著,“你都沒有給我折過千紙鶴,你也沒有給我寫過情書。我可是你的丈夫,你是不是該履行點你的職責。”
餘希靈窩在屠铖烽的懷裏翻了個白眼。
什麼時候開始,折千紙鶴和寫情書也成為了妻子必要做的事情。
嶽亦涵不知道兩個人到底在說什麼,但看到他們兩個人這麼親密的靠在一起。基本的安全距離都沒有,下半身幾乎貼在一起。如果不是屠铖烽親口承認是哥哥,他都懷疑餘希靈跟這個成熟的男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他眯了眯眼睛,起了一絲絲的懷疑。
很快當餘希靈紅著眼睛看過來的時候,他的眼神又變為了溫柔。んτtρs://Μ.Lωxδ9.org
屠铖烽手指繞著餘希靈的秀發,溫柔的玩弄著。
餘希靈吸了吸鼻子,“接下來的事情你不說了嗎?有始有終不是嗎?”
嶽亦涵沉默了幾秒,心口被狠狠的扯了幾下。他的臉上難得浮現出了一抹愧疚的神色,這是之前沒有過的。但這份愧疚轉眼即逝,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既然你不說。”餘希靈學著屠铖烽的模樣勾勒了一下唇角,露出了冷冷的微笑,“那我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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