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考的人是兩個直係的學姐,一前一後拿上密封袋子走到了講台。
“請各位同學把無關緊要的物品放置抽屜或門外,手機關機或靜音….….”
發完試卷,夏浠掃一眼題目,便提起筆在答題卡上開始寫。
十個單項選擇題,五道問答題,答案都是課本上的內容,又臭又長,好在她寫字快,三十分鍾就把筆帽合上。
等十分鍾後,到了允許交卷的時間,她便第一個離開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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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段星月去了酒吧,她妝得很濃,坐在一個調酒師麵前,連幹了兩杯淺紅色高度雞尾酒。
她卻一點兒都醉不起來,兩眼看著舞池裏的男男女女,傳至耳朵裏的噪音混雜著下午偷聽到的話聲。
段無邪說她母親是賤貨,為了爬上他的床不擇手段,還逼死了他的小雨,段宜恩的生母。
他若是真喜歡女傭小雨,何必跟她母親結婚,又何必跟那麼多女的纏綿不休。
母親每天清醒的時間很少,這些年去探望她時,都是昏睡不醒。
她生父生母之間一定不美好,這是不用說明,就能清清楚楚感受到的。
透過門縫,她看到母親瘋癲地把床頭櫃上的物品都推到地麵上,段無邪死死摁住她脖子,往凸起的頸部血管注射透明藥劑。
或許是遺傳到了段無邪的冷漠無情,和對他發自內心的恐懼,又或是跟仰倒在床上的生母沒有感情,即使知道他在施暴,她也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隻在心裏默默地悲戚。
她想逃,但段家是一個牢籠,從生下來她就是圈養的獵犬,隻有被耗幹後,才會被丟棄,命大的話,或許能落個自由。
“美女,一個人啊”
清晰的話聲拉回她的思緒,扭頭看坐過來的花襯衫年輕男人,開口說了一聲,“滾”
“脾氣跟身材一樣辣”
“是在玩兒欲擒故縱嗎?”
她瞥見一張熟悉的麵孔,視線就落在那,定了兩秒鍾。
旁邊男人跟著看過去,“嘖”一聲,開口講道,“眼光真高,那可是臨城葉家的大少爺,身邊有的是大美人,他身邊那個,嬌得能掐出水來,還是個小明星呢”
“你這樣的,他看不上”喵喵尒説
“我也不差,陪我一夜,這個就是你的了”,他從褲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拍在了她麵前的台麵上。
葉馳看到她拿上了那張銀行卡,就將纏在自己脖子上的兩條胳膊捏住,甩了下去。
“你就那麼缺錢嗎?”
他的聲音,同她手裏握著的酒一起潑了出去。
段星月坦然掃了他一眼,放下酒杯,朝旁邊男人沾滿酒水的臉上抽了兩巴掌。
男人回過神,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朝她吼著,“賤女人,你敢打我!”
段星月伸腿,腳跟踹在他小腿,看他砰的一聲跪在了地板上,腳踩著他脖子,讓他磕了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