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逸伸手扶他,他才勉強沒倒下。
“陸少人在哪?”
“食物中毒?重金屬中毒?還是…”
他出口打斷,“你回吧,他用不到你”
張大嘴一臉幽怨,又耍我玩兒呢?
緩過氣後,又聽到他家少爺的話聲,“你再等一會兒吧”
“以防萬一”
“好”
秦景逸問謝炎,“這房是誰開的?”
“段無邪”
“他給瑾哥送女人幹嘛?替他弟搶走浠姐?”,他記得前不久夏浠生日,段澈去過提親。
謝炎搖頭,段無邪跟段澈兩人明麵上是兄弟,心裏都抱有對方早點兒死的念頭,“應該是單純要挑撥瑾哥跟顧小姐的關係”
“你在這給他倆看門”
“我先走了”
“行”
屋內,陸瑾嚐到了一陣甜腥味兒,親得更用力了。
夏浠被他纏得很緊,他砰砰跳動的心髒似乎已經蹦了出來,不斷的拍動著她。
“疼,哥哥”
“哥哥”
她一滴淚水墜落在他肩上,他才把嘴鬆開。
他看著眼前沾上淚水的小臉,和她頸部的血痕,頓時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就將她放了下來。
他胳膊上的皮肉被摳破,四個小口子,在往外麵滲血,額頭和身上都是汗水。
夏浠伸手握住他手腕,感受著他強烈的脈搏。
他喘息聲好大,皮膚比剛才的更要燙人。
他兩隻手掌都在發抖,出血帶有淤青的右掌抖得格外厲害。
他不想在自己沒有理智,幾乎快要瘋掉的狀況下傷害到她,幾乎是忍住巨痛,握住她手腕,把她柔軟的小手扯開。
夏浠握住他右掌,抬起來,停放在自己嘴邊,往他手背上輕輕吹氣。
他越來越疼了,它像是被放在了一塊沉重的巨石下麵………
她抬頭,看他張著性感的薄唇喘息,他眼眶紅成了血色,鼻梁上的小紅痣都比以往要大了一倍。
“小浠,你,打電話,叫醫生沒?”
她點頭,“我叫了救護車”
“還沒到”
她不敢觸碰他受傷的手掌,握著他手腕,拉他往裏麵走。
走到一間臥室門前,她突然拉不動了。
他腳趾緊抓著地麵,腳背跟腳踝都成了青紅色,像是血管都爆裂了一樣。
陸瑾又把她的手拽了下來,開口說,“你出去,小浠”
她心疼地抬起頭,詢問他,“你怎麼辦?”
“等醫生”
他兩隻耳朵紅得能滴出血,一雙墨色的瞳孔被情欲填滿,手臂上的汗水把他摳出來的傷口浸泡住,上下兩唇張著喘氣,靜脈怒張,血紋要透出皮膚,浴巾被他撐著,比任何時候都要誇張。
他幾乎要暈過去。
她了解過普通的藥,再多的劑量也不會把人弄成這樣。
夢裏,醫鬼大娘種的一種毒藥,可以把人的欲望放大到極限,讓中毒者血流加速,體會蝕骨燒心的痛,不施針或釋放會把人熬死。
如果是這樣,她沒帶針,隻能幫他釋放。
“你先出去”
夏浠搖頭。
女孩就站在旁邊,觸手可得,他好疼,千萬隻螞蟻在血管裏遊泳的痛覺。
他的理智快要徹底磨滅掉。
女孩伸手勾他脖子,仰頭吻住他下唇。
他伸手將她推開,握著她肩頭,艱難地開口講道,“把,把那個女人,弄出去”
“乖”
她抿唇,答應他,將他左手拉到他腹下浴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