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不能說是個牆頭草,隻能說他很聰明,打開了傳統思想的枷鎖,凡事都比較看的開。
與眾不同和天生反骨或許有一點點關係,也不可能很絕對。
這樣的人,不能說沒有信仰,隻能說是還沒找到。
也不能說他不忠誠,可能是沒遇到他想效命的人。
單看他的行為舉止,算是個很活脫的人。
初來乍到,就能和別人打成一片,有說有笑,坦蕩大方,杯杯飲盡。
相比之下,文聘這個小毛孩顯得更加靦腆,甚至比十六歲的徐晃還要害羞。
他身邊隻有一個熟人——同鄰的廖化。
這個孩子,國字臉,長得有些急切,誰也沒想到,他和文聘竟是同齡人。
第一次參軍就被俘,真是命運多舛。
同是天涯淪落人,他們自然有更多的話題。
黃忠老來無子,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無子無孫,家財萬貫、高爵厚祿也無人繼承,他的血脈在這一代就斷了。
小小的仙術,輕而易舉地將他拿捏,至此,他也收起了之前的傲慢,不再咄咄逼人。
總的來說,這頓酒喝得意義非凡,至少穩住了他們幾人的心。
天亮後,大軍繼續出發。
潁川、潁陽這兩座小城,守軍薄弱,即便想有所作為也無能為力。
幹脆繞過,整軍直奔許昌。
呂布的大營設在城外,分成了多個方陣,規模龐大,帳篷數量眾多,粗略估算人數不少。
再加上玩家,他至少有幾十萬的兵力,卻始終無法攻下許昌,實在有些菜,和當世第一戰神的名號不符。
有徐榮這個朝廷的扛把子在場,呂布的人根本不敢阻攔。
韓星河大搖大擺地穿梭在營地中,直奔呂布大帳。
去年在洛陽時,他曾當眾表態與雲中子結義之事不實,為了維護自己的立場,他恨不得馬上撇清關係。
然而,今天馳援他的正是他不想相認的義弟。
大帳門外,呂布和一眾將領神情複雜地站著,或許他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呂將軍,近來可好?”韓星河翻身下馬,笑著說道。
這一聲“呂將軍”,讓呂布瞬間破防。
在此之前,他永遠聽到的都是“呂大哥”。
今時不同往日,既然是他自己要撇清關係,那就無所謂了。
呂布微微點頭,輕笑道:“甚好!”
不過,他又急忙補充道:“布身不由己,賢弟見諒!”
韓星河麵無表情地回應:“無妨,進去說吧!”
說完,率先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刹那間,韓星河站住了,滿臉驚訝地望著首座上的人。
“我艸,你怎麼會在這?”
燕南飛聳聳肩,淡淡說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情況有變,我再不來的話,可就敗了!”
“(⊙﹏⊙)???”
“你們先敘敘舊,等會我們單獨談!”
韓星河懶得追問,招呼眾人進帳。其實就是互相認識一下,畢竟要共同作戰,不認識的話,戰場上打起來可就麻煩了。
主要還是黃忠他們幾個,其他人以前都見過,彼此都認識。
張遼至今仍將呂布視為偶像,見麵後便像黏在一起,哪都不願去。
典韋則不知為何,反正不和呂布說話,頂多隻是點個頭,表示一下。
幾人的關係都挺複雜,詳究起來也無趣。
韓星河客套了幾句後,轉身拉著高順走了出去。
這個小夥本就內向,被拽著出去後,臉紅得像猴屁股。
“將軍,別慌,我隻是問問你,那個陷陣營練得怎麼樣了?”
高順吞了口氣,結結巴巴地回道:“初...初見成效。”
“快帶我去看看!”
提到陷陣營,這事要追溯幾年前。
最早見到高順時,他隻是個普通的偏將,職位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