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就坐不住了,不敢直接找上門又不想放棄,就隻能在小區門口候著,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喬酒一開始盯著老板做的小吃,看了一會兒視線就開始到處亂跳。
然後她哎了一聲。
陸逢洲先開口,“看到了?在那站半天了。”
喬酒眨眨眼,“找你的吧,你不過去?”
“過去幹什麼?”陸逢洲說,“跟她多說一句話我都覺得多餘。”
喬酒說,“你幹什麼跟她過不去,已經弄得她在雲城待不下去了,也夠了。”
“夠嗎?”陸逢洲抬手捏了一下喬酒的臉,“怎麼,你就一點都不介意她跟林森透露你去處的事兒。”
喬酒嘶了一口氣,想到這個稍微有一點點的介意,但也還好,不是什麼過不去的坎。
陸逢洲又說,“你以前可沒這麼大方。”
以前?以前心氣高,誰都不服,誰惹她都不行。
那個時候經曆的太少,心胸稍有些狹隘。
現在經曆的東西多了,有的事情也就看開了。
丁梅無非是給她添過幾次堵,相比較她要背井離鄉換個城市重新開始,這個懲罰也夠了。
喬酒說,“我是突然覺得沒必要。”
停頓了兩秒,她又補充,“而且我不太想看見她,她站在那裏影響我食欲。”
說話比較好使,陸逢洲聞言就站起身,“你在這裏乖乖坐著,我就把她打發了。”
他奔著丁梅過去,喬酒明顯能看到丁梅有點激動,她站在路邊,見陸逢洲朝著自己走來,馬上繃直了身子。
喬酒把視線收了回來,還是看攤主做吃的更有意思。
陸逢洲跟丁梅就站在路邊聊的,前前後後不到十分鍾。
正好攤主把點的食物端上來陸逢洲也就回來了。
等陸逢洲坐下喬酒問,“說什麼了?”
陸逢洲笑了,“沒說什麼有用的。”
丁梅這人心思確實是通透,不等他問,她就把自己跟林森碰過麵的事兒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關於她在林森麵前透露喬酒行蹤的事兒,她也自己招了,最後眼淚都出來了,各種認錯道歉。
喬酒低頭吃東西,自從到了孕晚期,她還沒有食欲這麼大開過。
陸逢洲本來不愛吃路邊攤兒,被她引的也摸起了筷子。
他說,“丁梅說她跟林森是別人牽線搭橋認識的,林森新開的公司還有她投的錢,她剛剛把林森罵了一頓,應該也知道林森最近不順,說是會連累她血虧。”
從丁梅的話語裏能聽出來,她應該也覺得林森現在落難跟他有關係。
也是了,誰讓他惡名在外,加上林森又正好觸了他底線。
……
丁梅從喬酒家小區門口離開,路上就給林森打了電話。
林森接的挺快,語氣不太好,“有事趕緊說。”
丁梅跟林森接觸不多,就是這幾次接觸也明顯能感覺出他性子不太好。
他很傲,看誰都是不如自己。
要不是奔著他有能力,這種人,其實她也是懶得搭理的。
說實在的,丁梅認識很多商業大佬,真有能耐的人才不是他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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