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這是什麼情況?彩子的酒量張明是知道的。上次和巴洛特利那小子喝酒,把巴洛特利這個酒鬼都給喝趴下了,現在才喝了這麼點,就醉了?!
瑪德,身邊男人的長相嚴重的影響了女人的酒量。
沒一會,彩子就說不能再喝了。弗蘭克就扶著彩子去酒店樓上客房休息。
臨走時,彩子和弗蘭克同時把手伸到身後對張明豎大拇指。
做好人好事就是這麼快樂,以後還是要多做好事啊。
張明看著彩子和弗蘭克遠去的背影陰惻惻的想著。
“那什麼,姐姐你有沒有喝醉啊?要不要我扶你去樓上休息啊?”
張明紅著臉,靦腆的問著弗蘭克的姐姐。
“我要先說好。我有老公的,我們感情很好。我和你隻是玩玩而已,不能當真,誰也不能影響對方的生活。”
“明白,友誼戰嗎,了解。”
聽到弗蘭克姐姐的話,張明就扶著上樓休息了。
“本來我以為隻有黑皮膚的男人才厲害,沒想到你們龍國男人這麼厲害。原來做女人還可以這麼快樂。可惜我們都有家庭,得回去了,不然真想再來一次。”
一個小時後,弗蘭克的姐姐躺在張明的懷裏愜意的說道。
“回家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的。”
張明說著就又開始了。
“辛苦了,以後有時間再聯係。”
又一個小時後,弗蘭克姐姐從隨身小包裏拿出一疊英鎊還有一張名片放在酒店床頭櫃上,對張明說完就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離開。
瑪德,這是什麼意思?當老子是吃軟飯的嗎?
張明納悶的想著。
“老子喜歡這樣的吃軟飯。”
張明一邊穿衣服,一邊把錢裝在口袋裏小聲的嘀咕著。
張明可沒管彩子和弗蘭克她們,人家一個未嫁,一個未娶,肯定到天亮了。
張明騎著小毛驢回到家,已經後半夜了。晴子睡著了,葉子這幾天不方便,就沒等張明,也和山本睡著了。
張明趁這功夫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張明自己都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打電話了。現在深夜,龍國剛好白天,正適合打電話。
張明老媽接的電話:
“明啊,是你嗎?”
“媽,是我。”
“死小子,都多長時間沒打電話來家了?”楽彣説蛧
“媽,我不是忙嗎?再說了還有時差。我買好機票了,過年回家。”
“過年回來啊,隔壁你同學大年初二就結婚了,都來請客了,說想讓你回來喝喜酒。”
張明知道老媽說的自己那同學就是村花。當初她考上大學,就徹底的和張明斷了聯係。
“啊,都結婚了啊?她不是考上大學了嗎?不上學了?”
張明驚訝的問著。
“哎,別提了,他爸生病了,急需用錢。然後她就收了人家幾十萬的彩禮錢給老爸治病。人家男方找高人算日子了,就必須要年初二結婚。至於上學,聽說辦了休學手續,等生了孩子再去讀書。”
聽到老媽這話,張明都驚呆了。
考上大學又怎麼樣呢?還是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
這個社會已經變了,聰明,考上大學。勤勞,兢兢業業的努力工作。已經不能致富了。
窮苦人想翻身,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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