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羨慕是羨慕,朱誌宇還是心滿意足的。
不管咋說,姨母對自己和妹妹,不但救了他們,將他們接回自家養育,也是視如己出,極為親近疼愛的。
雖然少了這種隨性的互動感,但是,較之自己親生的爹和那位狠毒的後娘,自己和妹妹簡直就是掉進了福窩窩裏了。
所以,朱誌宇看著表弟和姨母這般隨和地親近,他也是感恩和高興的。
“阿宇啊,你這兩天沒去上學堂,是受了虎子的牽連了,”蘇金秀吃飽了飯,放下筷子對朱誌宇道,“不過,今天事情解決了之後,姨母就請西席來家教授你們吧。”
朱誌宇也吃飽了,放下筷子,坐直身板兒,恭敬地道,“姨母此言差矣,那學堂先生總是帶著歧視的眼神看待我和表弟,即便沒有表弟這出事情,他們也不會讓我們順利地在那學堂讀完書。
姨母,這樣的學堂,我們不去也罷。但是,表弟的先生那般侮辱人,是萬萬不能遷就他的,否則,表弟這品行敗壞的名聲一旦傳出去,勢必會影響他的一生。”
蘇金秀點點頭,“嗯,你能這想,這麼能明辨是非,姨母很高興。所以,這次姨母來,也是要找那學堂先生討公道的。
行了,事兒呢,就是這麼回事,說得再多,也不如去有力有據的反擊他,讓他知道,我的兒子沒有他所說的那麼不堪,而是他瞎了眼睛,爛了舌頭,在那兒胡說八道呢。”
於是,蘇金秀帶著蘇恒,朱誌宇,還有趙傑輝和孟醒,就走出了家門,直奔蘇恒讀書的那座學堂而來。
娘幾個沒走出兩條街,就看見不少人都吵著學堂的方向,便一邊七嘴八舌地議論,一邊奔過去。
石匠蘇蘇淺帶著三個兒子也急衝衝地一邊走,一邊在人群裏尋找著什麼。
當他們看到蘇金秀娘幾個的時候,都急忙奔了過來。
“金秀,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說今天學堂那邊,小虎子要在那兒跟學堂先生請教辯論?”蘇淺擔心有人迫害小虎子等人,一見麵,不等寒暄,就急忙問道。
蘇金秀道,“淺叔,事情不複雜,但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得清的。您先別急,等一會兒您就看明白了。”
蘇淺見蘇金秀神情淡然,不像是有事兒的樣子,這才稍稍放下心來,點點頭,“小虎子沒事兒就好。”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聚在學堂門前的人越來越多。
尤其是讀書人,今兒個來的可不少,基本上彙集了湘水鎮那些有名望的讀書郎。
其中還有兩位是秀才,一位大約是四十多歲,一位是三十多歲。
這兩個人一聽說安榮學堂門前要舉行辨明大會,他們起早就來了。
“樹材兄,您早來了?”三十幾歲的白臉秀才衝著四十多歲的黃臉秀才抱拳作揖,十分地謙遜恭敬。
黃臉秀才,也就是段樹才也回了個讀書人的禮,笑著道,“靖白兄弟也早啊,愚兄聞之七八歲孩童能做好文章,也是來一睹尊容的。”
“哈哈哈……不錯,不錯。”曲靖白哈哈大笑,“這事兒真乃是千古奇談哪。小弟活了三十多歲,還是頭一次聽說一個小學童,竟然要當眾做文章,哈哈哈……也不知道是他有骨氣,還是……缺心眼兒。”
。您提供大神落雪輕輕的重生農家:她帶著拖油瓶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