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問了跟蘇恒一樣的問題,“三戶屯離臻秀恒山不算遠,你們家三個大小夥子也都是能幹的人,為啥不去那裏找點活幹賺點零用錢呢?

這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了?不知道找點出路?光指望著眼部前那點田地兒,可不就是受窮受苦嗎?”

不提臻秀恒山也就罷了,可一提到臻秀恒山,受盡病苦折磨的老婦人,躺在那兒,一個勁兒地搖頭,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謝家小妹倒是說了,她說得話,跟那老者的老伴兒是一個樣兒,盡管沒罵人,可語氣裏的怨氣還是很濃烈的。

當小姑娘說到孫家的人在臻秀恒山做小管事時,蘇金秀眉頭猛然一皺,問道,“哦?那個姓孫的家人就在那裏做活嗎?”

小姑娘很是無奈地點點頭,“嗯,是的,那個孫家的三個兒子,都在山上當小管事。

聽說這三個人不但能幹活,還很能說會道,那裏的大管事挺喜歡他們,也信任他們,山上那些外雇的人,不少都是他們家親戚,遠的,近的,不少人呢。”

蘇金秀還沒等再開口,門外,蘇恒就喊了她,“娘,您出來一下。”

蘇臻抹抹眼淚,就跟著娘親出了破爛不堪的房屋。

蘇恒臉色此時非常難看,指了指三戶屯這幾戶人家道,“他們……去了恒山找活幹,結果,被孫家人給刁難了,說是不把謝家那個姑娘送給孫家老頭子,他們就不會讓他們上山幹活。

娘,這臻秀恒山用人不少,常寧和常林他們就沒有想過要在山下周圍村屯招人?而且……這姓孫的惡毒行徑,他們不清楚不了解一些嗎?”

蘇恒的聲音裏充滿了憤然,也有些失望。

他沒有想到,最信任的常寧,常林,這都是從京城宋元清身邊過來的,暗衛出身,照理,不說是能明察秋毫,可也應該分清是非人的本事吧?

結果……

他很失望。

蘇金秀其實也是失望的。

自己山上出現了這等窮凶極惡的事情,她對常寧和常林說不失望是假的。

用人不淑,間接地助長了像孫家這樣本性就極為歹毒的惡毒之風,從而讓他們在自己的地界上這麼猖狂。

一個小小的老百姓,就比別人多了那麼一點銀子,居然敢狂妄地要強行將一個還未長成的小姑娘買回家去,不但讓人家骨肉分離,還要摧殘一個嬌嫩的花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常明呢?”蘇金秀冷冷地問了一聲。

蘇恒下巴一點謝家的大門口,“回去調查孫家去了。這事兒,不能就輕易地放過去了,不然,坑害了三戶屯的人家不說,也給娘和咱們蘇家造成不好的影響。這事兒,我不會放過孫家的。”

蘇金秀也不會讓這事兒不了了之的,道,“我會通知宋元清,讓他將常寧和常林召喚回去,這兩位大神兒,咱們蘇家用不起。”

如果不是在三戶屯無意中知道了孫家的事兒,蘇金秀怎麼也不會相信,常寧和常林會收受了孫家那麼多的賄賂。

是的,沒錯,老者剛才把話說得很清楚,孫家人在外麵四處揚言,說他們家跟臻秀恒山的兩位大管事,不是一般的關係。

那常家兩位兄弟,還到過孫家當過座上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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