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白灼陪著君月語與眾人集合。
寧英盯著君月語和白灼,臉上的姨母笑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趁著白灼不注意,拉著君月語小聲地問道:
“君姐姐,你昨晚和太祖住在一處……”
君月語哪裏會不懂寧英的意思,若是之前她和白灼在一起,還真的會發生一點什麼。
但是昨夜白灼異常的君子,隻是真的和她單純的蓋著被子睡覺。
不要說過分親密了,當真是一個吻都沒有,隻是抱著她就睡。
“你想多了,小腦袋瓜裏一天到晚得想些什麼啊?”
君月語輕輕地戳了戳寧英的腦門。
一行人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嚴漠局促不安的出現,他目光躲閃像是不敢與人對視。
“見過太祖!”
“實在是抱歉讓諸位久等了,宮裏發生了一些意外。”
嚴漠上前急忙開口說道。
“無妨!”白灼的目光輕輕地自嚴漠身上一掃而過,他在乎什麼啊,他不過就是陪著君月語。
順城出事,那是北盛國的事情,北盛國都不著急,碧水學院的人更是不著急了。
一行人這才上了靈獸車,直奔順城。
雖然都發現了嚴漠有異常,但是嚴漠到底與他們的關係都不好,所以誰也沒有去過問。
順城不是很大,雖然也是到處銀裝素裹,不過與其他地方的溫差卻是有很大的不一樣。
不是很冷,也算不得暖和,就好像是周圍的積雪都隻是一個擺設一般。
君月語和白灼一前一後下車。
剛剛站定,君月語就瞧出這順城的上空似乎擠壓著一團黑氣。
白灼依然一臉冷肅,倒也看不出什麼來。
“這就是順城?瞧著不錯的樣子啊。”
寧英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
小青龍立馬心靈傳音道:“主人,這裏很不對勁兒啊。”
君月語道:“是很不對勁兒,陰風陣陣。”
可不就是嘛,陰風的冷和寒風的冷自然是不一樣的。
寧英說著就要上前,卻被梅池宴給拉了回來。
“你這丫頭瘋了!”
寧英手臂被捏得發疼,回頭正要發怒,卻見梅池宴的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嚴肅和緊張。
隨即又看向了君月語,見君月語也是愁眉不展,一下子明白這順城不簡單了。
嚴漠雖然不知道其他人發現了什麼異樣,他還是問道:“幾位可是發現了什麼不妥?”
一個城池的人,說沒有了就沒有了,說是沒有問題,這是不可能的。
隻是他雖然是玄靈殿的學生,但是修為不濟,還不能看出什麼來。
君月語說:“第一眼看順城,撇去積雪不看,倒是道不盡的山清水秀,隻是細看之後就會發現,這是一個陣法!”
“陣法?”
不懂的人都是一臉詫異,也都急不可待是想要知道後情。
“是什麼陣法?是好是壞?”嚴漠緊張問道。
他此刻看君月語的眼神透著無奈和悔恨,神色至今都還沒有恢複正常。
君月語一臉嚴謹地說:“聚陰陣,自然是不好!這順城有兩個城門,一個為生門,一個即死門!”
“生門可進,死門無出。順城的人並沒有走出順城!”
那位負責此事的官員立馬不高興的說道:“不可能,本官已經派了幾波人進行檢查,根本就沒有找到一個人,他們沒有走出順城會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