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身份特殊,他明麵說要一起去,和直接進入空間由君月語帶去是完全不一樣的。
梅池宴感激的再次一拜。
有白灼這樣身份的人一起去,自然是最好不過。
碧水學院藏書閣太祖!
哪怕是什麼都不做,有的人也會被威懾到。
在路上梅池宴才簡單地說了一下母親溫嵐心的情況。
梅池宴出自世家貴族,與付興明是表兄弟。
其母親溫嵐心乃是南安國郡主,與梅池宴的父親梅以安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成親多年都為納妾,兩人的感情也是極好的,但是卻隻有梅池宴一個孩子。
說是生了梅池宴之後傷了元氣,無法再孕。
這一次梅池宴回去卻發現溫嵐心已經重病昏迷。
一問才知道,溫嵐心的病已經加重許久了,隻是溫嵐心不準告訴梅池宴。
“君老大,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的母親。”剛剛抵達南安國,梅池宴再次祈求地說道。
君月語蹙眉看著梅池宴,果然是關心則亂啊。
人固有一死,在沒有接觸病人之前,她怎麼敢保證一定能治得好呢。
“梅池宴,你冷靜一點,等我見過你母親再說吧。”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梅府。
梅家是南安國的世家之首,算是除了皇族之外最有話語權的存在。
梅池宴的父親如今就是梅家的家主。
梅府很大,也很繁華,說句堪比皇宮是半點都不假。
隻是此刻一行人根本就無心欣賞這些。
梅池宴帶著君月語他們徑直的前往後院。
剛剛到溫嵐心的院子,就見梅家家主梅以安從屋內出來。
“父親!”
梅以安長相不差,但梅池宴長得一點也不像梅以安。
“你這一大早就不見人是去了哪裏?這幾位是你的朋友?”
梅以安看向了君月語等人,目光落在了白灼的身上。
即便是此次白灼盡量的收斂了氣息壓製了修為,但是與生俱來的氣勢卻是掩藏不了的。
梅池宴恭敬地說道:“這位是我們碧水學院藏書閣的太祖,這位兩位是我的同學,我這位同學的醫術高超,所以我特意請她來給母親診治。”
梅以安再次看向了白灼,“原來這位是藏書閣的太祖,失敬失敬,請移步客廳用茶。”
一下子他就變得熱情了不少,世家之首的家主,自然是十分圓滑。
“那就有勞這位女同學為內人治病了。”
君月語抱手一禮。
然後梅以安居然帶著白灼離開了。
君月語用餘光看了一眼梅以安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梅以安對溫嵐心似乎沒有那麼的情深。
若是真的情深夫妻,不管是什麼樣的醫師或者醫修來看診,丈夫不都是應該一直守候在一旁嗎?
這梅以安,不但沒有要守候等待看病的結果,甚至是毫不留念地離開。
是因為白灼大佬身份特殊,所以梅以安不想怠慢才會如此呢?
還是梅以安本就是這種人呢?
“君老大?”梅池宴見君月語愣了愣,小聲地喊道。
“梅家主不留下看我診治嗎?”君月語問道。
梅池宴說:“我母親的病,看過了無數的醫師和醫修,大約父親都已經自己放棄了吧。”
梅池宴的話讓君月語更是對梅以安產生了懷疑。
若是真愛,誰會還不到最後一刻就放棄呢?
“走吧,先去看看梅夫人的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