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見君月語如此,還以為君月語這是害怕了。
心中很是得意,“現在知道怕?可惜已經晚了啊!”
“怕?”君月語隻覺得這侯夫人委實有些好笑了。
她哪裏表現出害怕了?
莫說是侯府的夫人來,就是老侯爺帶著千軍萬馬來,她都不會害怕。
寧英想要上前,卻收到了君月語眼神的示意,她便又退到了梅池宴的身邊,並且給梅池宴服下了丹藥。
“你怕也沒有用!”侯夫人陰狠一笑,“來人啊,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女子抓走。”
“誰敢!”
梅池宴蘇雖然知道君月語的本事,但是這到底是在梅府。
更何況是他將君月語牽扯進這件事的,他怎麼能讓君月語無辜受牽連。
這侯夫人明顯是來者不善。
上門就對他動手,想來也是沒有什麼事情是侯夫人做不出來的。
雖然不至於能傷得了君月語,但是也不能給君月語添堵或者汙了君月語的眼睛啊。
“梅池宴,你想要保下這女子?”
侯夫人一巴掌拍在了茶幾之上,“莫說是你了,就算是你父親在這裏,本夫人今日要將她帶走,他也阻攔不了,他也沒有資格阻攔。”
君月語不緊不慢地端著茶杯,細細地品茶,就好像是這一切的事情都和她沒有關係一樣。
侯府的精英們已經從大廳外進來,一個個都凶神惡煞地朝著君月語而來。
甚至有的人,在看到了君月語容貌的時候,立馬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像是君月語這樣的容貌,自然是他們見過最好的。
侯夫人明顯地恨毒了這個女子,在弄死這個女子之前,自然可以讓他們好好的折辱淩虐。
就在他們即將靠近的時候,大廳外走來一個拿著一把糖葫蘆的小孩。
在這大冬天裏,小孩子身上居然隻穿了一件鮮豔的肚兜。
玄武寶寶嘴裏塞了好幾個糖葫蘆,說話都有些不太清楚。
不過熟悉他的人,倒是能聽懂。
“誰敢動小爺的娘親!”
侯夫人隱約聽清楚了娘親二字,一個小孩子而已,她自然不會放在眼裏。
對侯府的精英們說:“動手,就算是傷殘都無所謂。”
精英們已經將君月語給團團圍住了,得令之後就要朝著君月語攻擊。
然而,他們的攻擊根本就觸及不到君月語。
隻覺得有一股怪異的冷風襲來,讓他們全都後背發涼毛骨悚然。
下一秒,那個沒有他們腿長的玄武寶寶,直接一個閃身而動,將那些全都幹翻在地。
還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玄武寶寶已經乖巧地站在了君月語的麵前。
“娘親,這個糖葫蘆好好的吃,這是給娘親留的。”
侯府精英們全都蜷縮在地上,發出疼痛的哀嚎。
君月語拿過糖葫蘆輕輕地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是糖葫蘆的味道極好,還是她心情好。
她淡淡一笑,“是不錯,寶寶做得好。”
這誇獎的話,也不知道是在說玄武寶寶帶回來糖葫蘆,還是教訓了侯府精英。
玄武寶寶被娘親誇獎了自然高興,“娘親高興就好。”
侯夫人這才清醒過來。
“你,你怎麼敢?怎麼敢對侯府的人動手?”
玄武寶寶將手中的糖葫蘆分給了梅池宴和寧英。
“你這個老太婆什麼意思?你欺負我娘親,你還有理了!”
娘親?
侯夫人看了看玄武寶寶,又看了看君月語。
怎麼看看君月語都不像是能有這麼大孩子的人。
不過有的女人放蕩無恥,很早就生孩子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