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當時難產傷了身體,師兄,我們已經有了池宴了,難道還不夠嗎?”
溫長樂討好地抱住了郭陽正的腿,絲毫不管自己手背的燙傷。
池宴!
君月語的手握成了拳頭,梅池宴真的是溫長樂的兒子。
隻是梅池宴的父親不是梅以安,而是裏麵的那個男人。
梅池宴若是知道了真相,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應該會瘋掉的吧。
君月語在心頭倒是有些‘佩服’梅以安了。
愛他的女人不管不顧,他愛的女人對他根本不愛。
還幫人家養兒子。
溫嵐心可悲,梅以安更是可悲。
“孩子自然的多多益善,你要知道,如果我們的計劃成功了,這南安國可就是我們的了,池宴做太子,各處封地也需要人鎮守,與其讓旁人虎視眈眈,還不如用自己人。”
郭陽正得意地說道。
門外的君月語眯了眯眼,感情這兩人將自己的孩子送給梅以安養,是為了給竊國做打算啊。
“可是我,自打那次被你弄掉了一個孩子之後,就再也沒有懷孕過……”溫長樂說得有些卑微。
“你自己懷孕了你不知道嗎?你若是告訴我了,我又怎麼會那麼用力地寵幸你!”郭陽正冷哼一聲,“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了。”
“你生池宴的時候難產,後來又被你馬虎流掉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是被你害死的。”
“我聽說,那個給溫嵐心瞧病的丫頭長得不錯,天賦也好,你找個時間給抓來國師府吧。”郭陽正說著居然將主意打到了君月語的身上。
君月語挑眉,朝著身旁的白灼看去。
就見白灼那俊美無雙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殺意。
君月語心靈傳音說:“白灼大佬淡定,我們還沒有確定幕後之人。”
“梅夫人的神魂,暫時沒有找到法子穩定。先聽一聽他們還會說些什麼吧,若是無用再殺了吧。”
白灼沒有說話,溫嵐心的情況的確很糟糕,身體差得不能再差了,根本受不住他的救治。
再則,溫嵐心的神魂,即便是他也沒有瞧出問題的來源,所以也就不好應對了。
“暫時留下他的狗命!”
白灼的語氣,明顯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屋內!
溫長樂聽到郭陽正的話,隻覺得是晴天霹靂。
這些年郭陽正養在國師府的女人少說也有幾十個了,還會時不時地寵幸一兩個侍女。
甚至在外麵看中了人家的媳婦,還會用蠱蟲將其弄暈,然後對其進行為所欲為。
“師兄,你在開玩笑嗎?君月語隻是一個黃毛丫頭,國師府後院不是已經有很多女人了嗎?”
“怎麼?你又要忤逆違背我了嗎?”郭陽正一臉不悅。
說罷,也不等溫長樂說什麼,他就拿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鼓,有節奏地敲打了起來。
溫長樂抱著肚子在地上不停地打滾,口中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君月語偏頭往屋內看去,郭陽正坐在桌前,正好擋住了重要部位。
看著郭陽正敲打手鼓,君月語一下子大驚起來。
“郭陽正會蠱術!”
白灼當然也知道了。
“難道我之前的猜測是錯誤的?梅夫人體內的嗜血蠱,並不是為了對付梅夫人體內的毒?”
畢竟蠱術在這個大陸上已經失傳了千年了。
懂得蠱術的人自然是少之又少了。
這郭陽正會蠱術,如果溫嵐心體內的嗜血蠱是他下的,那麼就肯定不會是為了對付毒了。
白灼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