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緊咬牙關,她當然不會放過溫長樂,突然慢慢地爬起來。
她反手就是一劍朝著梅池宴砍去,在梅池宴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血口子。
“梅池宴……”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看到了梅池宴手臂之上的那一塊胎記。
“你……”
不等她話說完,寧英已經一腳將她給踢飛了。
“你真是不知死活,都已經在這個時候了,還想要殺人。”
“你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狗東西,你不清楚嗎?殺不了君姐姐,還想要殺梅池宴,你就仗著自己侯夫人的身份為所欲為!”
君月語一個瞬間移動過來,立馬給梅池宴上藥。
“你大概不適合留在南安國,這一回來幾天的時間,不是這裏受傷就是那裏受傷。”
梅池宴很讚同君月語的話,現在他的身份已經很明顯了。
根本就沒有繼續留在南安國的必要了。
“的確是如此,我打算以後帶著寧英,跟著君老大一起去天啟城,或許再也不回來了。”
“你,你怎麼會那個胎記的……”
侯夫人又撲了過來,卻被蔣伯給攔住了。
“胎記,那個胎記……”
侯夫人大驚失色地朝著梅池宴的方向撲。
胎記?
君月語疑惑的皺眉,她也看到了梅池宴傷口上放一點點的胎記。
突然,她一把撕掉了梅池宴的袖子,讓那胎記更好地展現出來。
侯夫人在瞬間安靜了下來,她瞪大了眼睛,驚魂未定地搖著頭。
“不,不可能,不可能……”
“怎麼會是這樣啊?怎麼會是這樣?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侯爺不會騙我的,父親也不會騙我的……假的,一定是假的……”
看著侯夫人自言自語的樣子,寧英小聲地說:“君姐姐,這侯夫人該不會是受了刺激瘋了吧?”
“或者她自己不能為她的兒子報仇,又這樣的得罪了君姐姐,所以裝瘋賣傻地想要以此離開?”
君月語卻是不這麼認為。
從侯夫人的反應上看,那個胎記應該是侯夫人兒子的。
那麼那個變成太監的小侯爺身上有沒有胎記呢?
如果梅池宴真的是侯夫人的兒子,又怎麼會輾轉成為梅府的少主呢?
雖然溫長樂和侯夫人都不是什麼好人,隻是兩人比較起來,她比較希望梅池宴是侯夫人的兒子。
“放肆!”
就在此時,一個聲如洪鍾的聲音突然響起!
就見一個身強力壯的男子大步流星而來。
看上去約莫五六十歲的樣子,不過人很精神很有氣勢。
“老侯爺!”蔣伯小聲念叨。
其實老侯爺這氣勢磅礴而來,君月語就猜測出了對方的身份。
侯夫人立馬清醒過來,她連忙規規矩矩地跪好。
“兒媳有錯,請父親責罰!”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盜令牌,調用精兵!”
老侯爺看著哀嚎遍地的精英,那濃濃的劍眉狠狠地一挑。
隨即看上了站在梅府門口的幾人。
正是君月語,梅池宴,寧英,以及蔣伯。
他的那銳利的目光在君月語和梅池宴的臉上來回看。
“你這丫頭年紀輕輕倒是有些本事啊!”
“老侯爺謬讚了!”君月語說道。
老侯爺語氣不善地說道:“本侯可沒有誇獎人的癖好!”
“老侯爺,關於小侯爺的事情,梅府很抱歉,隻是,如果小侯爺沒有夜裏偷偷進入梅府,想要對碧水學院的學生下手,也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還請老侯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