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死鬼,你什麼意思?”
紅衣僵屍當即就怒了,對於鬼尊的疑惑和嫌棄,他自然是十分的不滿意。
“難道你還不信,本座是那什麼勞什子的鴻宇聖尊的一魂?”
“還是你嫌棄本座,覺得本座不配是他的一魂?”
紅衣僵屍之所以這般生氣,一來是覺得被嫌棄了心裏不舒服,二來覺得人家或許會覺得白灼比他更像。
這樣一來,他就又比白灼差了。
還是在君月語的麵前,被人貶低比白灼差,他怎麼可能會不生氣呢?
鬼尊連忙說道:“誤會,誤會,這是誤會啊,小弟怎麼會不信大人是鴻宇聖尊的一魂呢?”
“當初初見大人的時候,小弟其實就猜測大人就是鴻宇聖尊的轉世,所以在大人說要收我做小弟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你早懷疑了?”紅衣僵屍這時候才略鬆了一口氣。
“主人,歡迎回來。”鬼尊已經不再回應紅衣僵屍,而是恭敬地對君月語說話。
“我不是聽月聖尊……”君月語心頭疑惑頗多,此刻也不想多浪費時間。
“我們此次前來是為了尋找一個人的神魂。”
鬼尊還是執意地將兩人請進了鬼尊殿。
“主人,請上坐。”
君月語就被鬼尊請到了上首主位之上。
紅衣僵屍:“……本座不是你的老大嗎?你怎麼從來不讓本座上坐?”
鬼尊說:“老大和主人……”是不一樣的。
君月語剛剛坐下就立馬問道:“我想要溫嵐心的神魂,溫嵐心是南安國人,被你惡鬼渡的守門人給害了。”
“守門人?血妖嬈?”鬼尊聞言眉心一皺。
他雖然不知道君月語和那溫嵐心是什麼關係,但是君月語能為了溫嵐心的神魂來一趟惡鬼渡,且說出了惡鬼渡的守門人血妖嬈,他自然脫不了幹係。
“正是血妖嬈。”君月語道。
鬼尊暗歎一聲不好,如實地說道:“血妖嬈多年前為了一個男人離開了惡鬼渡。”
君月語道:“就是為了溫家老祖吧。”
從血妖嬈當時的反應上看,其可以為了溫家老祖付出一切。
鬼尊微微一頓,似是在回想什麼,片刻之後說:“當年那小子好像是姓溫。”
“後來每隔十多年,血妖嬈都會通過其他的守門人進入惡鬼渡一次。”
“主人放心,蓮生這就去找溫嵐心的神魂,請主人稍等。”
鬼尊說罷,便快速地離開。
紅衣僵屍端起一杯酒,輕輕地晃了晃,“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會認小月兒為主呢,隻是他說小月兒是什麼聽月聖尊?難道小月兒你也是那聽月聖尊的一魂或者是轉世嗎?”
君月語對此其實也是疑惑頗多的,但是此刻,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你想多了。”
“小月兒,你說要是那個冰塊討厭鬼,知道我們在一起幹了這麼多的事情,他會不會崩潰的吐血啊?”
紅衣僵屍端著酒杯靠近君月語,壓低了下巴一臉壞笑的說道。
他逐漸靠近,像是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眼看他的唇就要貼在君月語的臉上,突然一道白光一閃。
直接將他逼開,竹香也是瞬間更為濃鬱。
一抹熟悉的白影映入了君月語的眼眶,她的人也被拽入了那個溫暖熟悉的懷抱裏。
“白灼!”
哪怕是沒有看清楚來人,君月語都知道,是白灼來了。
白灼有力的手臂攬著君月語的腰肢,聲音帶有明顯沙啞的回答道:“月兒,本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