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挖了獸晶石的太虛殿弟子,此刻也已經來到了女子的身後。
兩人不約而同地拔劍指向了老者。
那敵對的模樣,哪裏像是剛剛老者才將他們從血眸狼群裏救出來。
這分明是就是對付仇敵的模式啊。
“你這老家夥,居然敢趁著自己殺了幾隻狼的機會,就想要褻瀆我們裴師姐。”
一個長相還行的修士持劍擋住了老者。
另一個修士也是一副隻要老者還敢往前湊,就絕不客氣的樣子。
“裴師姐別怕,我們會保護好你的。”
褻瀆?
君月語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鼓了鼓掌。
“你們好威武霸氣啊!”
“瞧著幾位人模狗樣的,怎麼就如此的才疏學淺呢?褻瀆是什麼意思你們懂嗎?”
幾人尋聲望去,第一眼瞧見君月語的模樣,自然是少不了的驚豔。
甚至修士眼底有明顯的迷戀。
裴娉婷蹙眉看著君月語,也不知道是因為對方生得漂亮,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她看君月語的眼神,除了驚訝之外還有痛恨。
初次相見,居然痛恨。
君月語無視了她的眼神,朝著幾人走了過去。
“你又是何人?”
太虛殿的人瞧著她一身裝扮就知道她並不是天啟城的人。
“原來是個新來的,還沒有入天啟城就敢多管閑事。”
裴娉婷的嘴角輕輕一彎,有一抹嘲諷之意乍現。
“管閑事?”君月語說著朝著老者看了一眼,“我不會多管閑事,畢竟這位老人家就是前車之鑒,多管閑事得不到好報。”
言外之意就是,老者管閑事從狼群裏救了他們幾個,結果不但沒有得到感謝。
三人反而恩將仇報!
裴娉婷當即就怒了,語氣很不客氣,“你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啊。像是你這種恩將仇報的人,真不知道是怎麼成為太虛殿弟子的。”
君月語冷笑一聲。
“沒有想到你這個鄉巴佬還有幾分眼力勁兒啊,居然看出了我們是太虛殿的。”裴娉婷眯眼再次將君月語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們裴師姐當然是靠自己的本事成為太虛殿弟子的。”男修士說道,那一臉的癡迷簡直不要明顯。
真會吹,我差點就信了。
君月語似笑非笑地說道:“我眼力勁兒的確是有的,隻是你們不配做太虛殿的弟子,趁著現在天色還早,將獸晶石交還給老人家,然後給老人家道歉!”
裴娉婷三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番,居然大笑了起來。
“你這個鄉巴佬倒真是有趣,你莫不是以為,你從天啟城的入口進來了,就真的是天啟城的人了?”
“還在密林你瞎轉悠,居然就敢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看來今日不給你一點教訓,你大概是永遠都不會知道,什麼叫做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裴娉婷率先一劍朝著君月語刺來。
幾人隻顧著嘲笑君月語是新來的鄉巴佬,卻忽略了君月語身上的修為是他們看不懂的。
那兩個修士覺得裴娉婷對付君月語足夠了,兩人相視一眼,都露出了勢在必贏的笑意。
唯有那個老者看出了君月語的修為,並且深邃的眸子裏露出了驚豔之色。
他的驚豔之色,並非是因為君月語的容顏,而是因為君月語的天賦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