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驚鴻氣得差點一口氣沒有喘上來。
人人都知道白灼的名字,卻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他隻不過是想要讓小月兒知道他的名字而已。
“這當然有必要了,畢竟事關我和小月兒。”
他故意揚了揚下巴,像是專門挑釁白灼。
白灼冷笑了一下,“你和月兒沒有什麼關係,至少在融合之前什麼關係都不會有。”
又是拒絕融合的意思。
什麼叫做沒有關係,隻要他堅持不懈,就一定會有關係。
君月語正要說他們融合的事情,卻被白灼帶著快速地離開了。
哪怕是看不見兩人做些什麼,但是紅衣驚鴻可以腦補一些狗糧畫麵。
越想就越是氣憤,恨不得一拳打在白灼的鼻子上。
“死冰塊,你跟老子記住了,到時候不要來求著老子融合!”
“你以為現在小月兒喜歡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嗎?”
“你一個魂體,有兩魂又如何?能和小月兒成親嗎?能洞房花燭夜嗎?你什麼都做不了!”
“老子等著你來求老子融合!”
白灼一個瞬間移動就帶著君月語回到了竹苑。
結界相隔,阻斷了內外的聲音。
君月語正要開口詢問白灼的傷勢,白灼卻是先一步的將君月語攬入了懷中。
“月兒,本尊身上的傷口好疼啊……”
君月語蹙眉心道:原來你還知道傷口疼啊,我還以為你沒有感覺呢?
是今日看到的綠茶多了,還是她的錯覺怎麼覺得白灼此刻有些像裴娉婷和澹雅一樣弱柳扶風的呢?
當然白灼是被天罰而傷,自然和裴娉婷以及澹雅是不一樣的。
空間都要被毀了,也不知道白灼和紅衣驚鴻之前在空間裏是怎麼打的,打的是如何的天翻地覆,得到了天道如何的懲罰。
所謂天罰,從來都不會客氣。x33xs.com
之前也有多次這樣的情況,君月語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墊腳吻在了白灼的臉頰上。
白灼那宛若雕刻且又有型的唇瓣微微上揚,顯然他十分滿意君月語的主動。
他的長臂緊摟著君月語的後腰,讓她更輕易地穩住他,又能更加親密地與他貼在一起。
君月語摸著他後背被天雷劈的傷口,粘稠的血液沾染了一手。
心頭自然是擔憂的,“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她結束這個主動的吻臉,稍微地拉開了距離。
白灼的唇卻貼在了她的唇上,一番柔情之後。
“月兒……”
白灼的聲音有些壓抑的沙啞,蒼白的肌膚染上了一些明顯的紅暈。
呼吸也逐漸變得滾燙,觸及君月語臉頰之餘,讓君月語的臉變得更紅了。
白灼的額頭貼在了君月語的額頭上,修長的雙手捧住了君月語的臉。
“月兒……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幫我治療有一個比丹藥更神速的法子。”
說著,他的鼻子輕輕地蹭了蹭君月語的鼻子,唇瓣也若有似無地擦過了君月語的臉頰和唇。
君月語沒有拒絕,反而主動吻住了白灼的唇。
竹苑竹香陣陣,君月語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白灼身上的氣息,還是這竹苑本來的味道。
她都這般主動了,白灼自然熱情似火,慢慢地白灼在享受之中奪回了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