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君月語想嚐試著說話,卻又發現自己能說話。
聲音依然如剛才。
隻是她卻沒有再等到那個不屬於自己發生的聲音響起。
她似乎完全主導這身體。
就好像一直都是她在主導這身體一樣。
可是剛才那個聲音明明就不是啊。
聖尊的手帶著讓人心悸的暖意。
“聽月可是哪裏不舒服?”
聖尊溫柔又關切的話,如同羽毛劃過耳邊。
帶來舒麻和微暖。
君月語有些慌張地想要起身,卻發現後腰的那隻溫暖的手似乎不給她起身的機會。
甚至後腦上也覆上了一隻溫暖的大手,她被迫將頭靠在了聖尊的肩上。
恍惚之間,君月語居然有種自己靠在白灼懷中的感覺。
聞著那熟悉的竹香,再次讓她生出了和白灼在一起的錯覺。
她明明心裏清楚,被她壓在身下的人是聖尊。
白灼此刻還在丹藥公會的禁地之中。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的就再次陷入了這個夢境之中。
難道丹藥公會的禁地和她的夢境有關係?
就在君月語胡思亂想之際,一個吻突如其來地落在了她的額間。
君月語的身體不由得一顫,聖尊吻她了!
哪怕是那次夢境,晶蓮突然化形,還是一絲不掛地落在了聖尊的懷中,君月語都沒有覺得這般的尷尬。
可是此時此刻,她再次被聖尊湧入懷中,且更加親密地靠在了一切。
聖尊這個突然的吻落下,讓她心中一團亂麻。
她雖然也曾懷疑過,白灼是不是就是這個聖尊。
兩人同為聖尊,且氣息都愛好也有一些接近,但是君月語卻不那麼肯定兩者是一個人。
因為這就太匪夷所思了。
不等君月語做出反應,原本將聖尊壓在身下的她,突然感覺到一個天旋地轉。
隨即,就見她被那看不見容貌的聖尊,曖昧到無法形容地反壓在了身下。
那曖昧的氣息瞬間蔓延。
也不知道君月語是被這突然的反轉給嚇了一跳,還是被這曖昧給渲染,她那嫩白的臉也在瞬間變得通紅。
羞澀是那麼的明顯。
她本就生的好看,如此嬌羞紅潤,當真是像極了一顆成熟的果子,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將她給吃掉。
聖尊的吻再次毫無預兆地落下,準確地貼在了君月語那微紅水潤的唇瓣之上。
淺淺的吻,似有無窮無盡的魔力。
使得君月語快速地陷入了沉淪。
哪怕是被聖尊親吻,她的腦子卻突然閃過了之前和白灼在一起親密的畫麵。
那個大膽的猜測再次萌發而出。
聖尊和白灼是一個人吧。
真的好像好像啊。
她似乎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在吻她了。
然而就在君月語要回應聖尊的吻的時候,白灼焦急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君月語猛然一睜眼,這哪裏還是竹屋,也沒有看不起麵容的聖尊。
有的隻是那魔氣洶湧的密室。
白衣如雪的白灼正焦急地站在她的身邊,與她十指相扣。
前麵的宏真聖僧和康德天尊也已經停了下來,幾位元老跟在兩人的身後。
而在他們的正前方,魔氣渾厚得快要看不清東西了。
白灼緊張地問道:“月兒,你怎麼了?剛才怎麼叫都沒有反應。”
此刻的君月語依然小臉很紅,她看了看白灼,心中有些愧疚。
她居然這樣做了對不起白灼的事情。
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明明剛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一下子陷入了夢境。
還做了一個春天的夢。
與她一起‘滿園春色’的人,居然還不是白灼。
自己喜歡的是白灼啊,就算是做關於春天的夢,不是也應該和白灼嗎?
再則,她就算是再怎麼饑渴,也不至於會走路走著走著就開始做春天的夢吧。
不對勁兒!很不對勁兒啊!
“不知道怎麼地陷入了夢境。”君月語簡單的說道。
“陷入夢境?”白灼挑眉,很明顯這不正常。
白灼更顯緊張了,“可有感覺有什麼地方不適?”
君月語立馬用神識探了探自己的身體,就連識海都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