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雅並不希望,她隻是單純的想要對君月語好,都會被人誤會。
更不希望因為她的關係,害得君月語被人家誤會嘲笑。
“過去的事情,少主不必糾結了,我有些話想要問問石承詔。”君月語直奔主題,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
澹雅收斂了情緒,畢竟現在還沒有辦法換回神魂,說再多也是沒有意義的。
“好,我們這就回避。”
澹雅和邪僧退出了大廳。
石承詔躺在地毯上,嘴角還不斷有血水流出來。
卻是一直怒瞪著君月語,像是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一般。
“君月語,你想怎麼樣?你以為你弄死了我,就會有什麼好下場嗎?我若是死了,他們的神魂永遠都換不回來了。”
“若是澹雅不能變作男兒身,你永遠都不可能和澹雅在一起。”
君月語並未立馬說話,而是端起一旁的茶淺淺地抿了一口,一臉淡然顯然是完全不在乎石承詔所說。
她的淡然和沉穩在石承詔看來都是裝的,“君月語,你連澹雅的女兒身都要誘惑,現在裝著這麼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是給誰看呢?”
不等君月語說話,青龍上前一把揪住了石承詔的領子將其拖了起來,然後一巴掌打了下去。
石承詔口中血水流得更快了,摻和在血水之中的還有兩顆大牙。
青龍毫不手軟,繼續打石承詔,沒有用半分修為,卻是很快就將石承詔打成了豬頭。
君月語也沒有阻攔,繼續喝茶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沒用過去多久,青龍自己停手了,“主人,如果再打他怕是不能說話了,要不先問問,如果他不說再打吧。”
君月語頷首,慢慢地將茶杯放下,輕輕地抬起眼皮朝著石承詔看去。
“說吧,石龍穀是不是和虛無聖境勾結?”
石承詔本以為君月語會問神魂互換的事情,卻不想卻是問虛無聖境和石龍穀。
他目光躲閃沉默了一瞬才艱難地說:“挪不幾道逆在爍神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既然不知道,那就繼續打吧,不要打臉了,打其他地方吧,隻要不弄死就行,弄死了也行,我會用符咒術讓他神魂不安。”君月語目光淡淡的麵無表情的說道。
石承詔還沒有反應過來,青龍就不客氣了,他一拳又一拳地落在石承詔的身上,骨頭斷裂的脆響不絕於耳。
石承詔已經很虛弱了,所以此刻他的痛呼聲也很弱,直接被拳頭聲給掩蓋。
沒有幾下石承詔就受不了,他求饒了。
“癟達了……窩碩。”(別打了,我說。)
君月語再次麵無表情的開口:“我的時間有限,即便是你不說,我也有能查到,隻不過要晚一點,你若是敢騙我,不管你是死是活都會很慘。”
“到了現在你應該心裏清楚著,我不但懂陣法還懂靈符,甚至也還有神獸為重!”
君月語輕歎了一口氣,“即便是我真的不行了,但是我的神獸很厲害。”
君月語起身蹲在了石承詔的麵前,石承詔卻是緊張起來,呼吸都顯得謹慎小心。
就聽到少女那似水如歌的聲音響起,“我不但有神獸,還不止一個呢!你以為什麼小娃娃會像寶寶那麼厲害?”
君月語這是故意將玄武寶寶是神獸的消息透露給石承詔。
果不其然,石承詔雖然臉已經變形看不出什麼來,但是眼底滿是震驚和恐慌。
君月語早就有神獸,還是兩隻。
難怪這麼厲害。
是他太膚淺了,早知道君月語這麼厲害,一早就該和君月語搞好關係,說不定君月語會帶他一起進入秘境啊,君月語自己去卻沒有找到龍須花,但是若是他進去說不定就找到了。
失策!
早知道君月語這麼厲害,他哪裏還用得著找那麼多修士來獻祭祭壇,就該請君月語一個人,這樣就不會產生什麼矛盾了。
這樣一來他不但極有可能拿到龍須花,還有可能得到君月語的好感。
“想清楚了嗎?說還是不說?我的耐心和時間都是有限的,你可不要以為想要知道那些事情,就一定非你不可。”君月語逐漸失去了耐心。
就見君月語手中銀針飛出,刺在了石承詔的嘴角,這是讓石承詔能順利說話。
石承詔艱難的開口:“說,可是,你要知道什麼?什麼虛無聖境和石龍穀之間的事情?”
“石龍穀誰的蠱術最厲害?”君月語問道。
石承詔立馬回答道:“邵鶴九!”
“我們石龍穀多年來隻有兩人的蠱術最為厲害,一位已經銷聲匿跡多年,一位就是邵鶴九,邵鶴九是石龍穀的大師兄,若說誰和虛無聖境有關聯,那定然就是他了。”
“銷聲匿跡的是誰?”君月語猜測應該就是她的另一個師父赤陰老怪。
而赤陰老怪應該就是被邵鶴九給害了,所以才會絕望的回到大陸去。
石承詔有些犯難,不過還是不敢再隱瞞君月語,他說:“那人叫赤陰,又名赤赤陰老怪,隻是他為了修煉蠱術,做了很多的錯事,早就被石龍穀給除名了。”
果然是!
“邵鶴九在哪裏?”君月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