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月語操作的時間裏,永元道尊繼續說道:“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毒,我們的醫修想盡了辦法,卻不管如何努力,都沒有任何的效果,也就幾個月的時間,我們太虛殿折損了不少的弟子……”
沒有過多久,君月語緩緩的收回了手,神色有些複雜。
永元道尊知道君月語的本事,見君月語如此他更是緊張了,“君道友,結果如何?”
君月語不但天賦靈根好,醫術也好,君月語這個反應很明顯事情不簡單啊。
如果連君月語都沒有辦法,永元道尊不知道還有誰能幫他們了。
“這不是中毒,是中蠱!”君月語一臉凝重的說道。
“中蠱?”永元道尊也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啊,蠱術不就是代表了石龍穀。
他們太虛殿和石龍穀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石龍穀為何要對太虛殿的弟子下蠱呢?
君月語也很是不解,如今石龍穀百廢待興,哪裏會主動挑事兒?
難道是……石龍穀老祖?
隻是石龍穀老祖重傷,怎麼敢這麼做?
“我們太虛殿與石龍穀並無冤仇啊,在澹雅少主公然出現之前,我們甚至已經多年都沒有見過石龍穀的人了。”太虛殿的一位趕來的長老說道。
永元道尊也是這個意思,“我們太虛殿和石龍穀可沒有什麼交集,更沒有什麼仇恨可言……”
永元道尊說這話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君月語,他知道君月語和石龍穀少主如今的穀主澹雅關係似乎不錯。
至少,在澹雅單方麵關係是很好的。
“太虛殿的弟子中蠱,也並不一定就是石龍穀做的,澹雅不會如此!”君月語覺得應該是和石龍穀老祖有關係。
石龍穀老祖這是要利用太虛殿的弟子養蠱,應該是為了快速地療傷。
“君道友是否能請來那石龍穀少主?”太虛殿長老問道,現在這件事也不好直接怪石龍穀,畢竟觀瀾閣的人介入了,還是康德天尊的親傳弟子君月語親自介入的。
現在不管是不是石龍穀下的蠱,也需要先解蠱。
“不必了,我來就好。”
君月語現在並不想將澹雅給扯進來,再則她也需要了解這些蠱蟲,還要利用這些蠱蟲找到背後之人。
“你?”長老一臉的質疑,顯然不相信君月語還能解決這蠱蟲。
永元道尊倒是相信君月語,“我可以協助君道友,君道友有什麼需要還請開口。”
長老卻是不放心了,“君道友,我知道你的本事,可是這到底是蠱術,不如還是請石龍穀的人來吧,我們也不是要將這件事算在石龍穀的頭上,隻是單純的請他們來解蠱。”
永元道尊立馬不樂意了,“長老,君道友的本事我很清楚,她雖然不是石龍穀的人,但是隻要她說可以,就一定可以。”
可見永元道尊對君月語的信任。
“永元道尊什麼都不用準備。”君月語卻無視了那位長老。
玄武寶寶正好出現了,“娘親,我可算是找到你了,太虛殿可真是大啊。”
玄武寶寶一臉疲憊,“太虛殿上下大部分弟子都有問題,山上居然連一隻活物都沒有。”
“永元道尊,有沒有吃的啊,寶寶好餓啊。”
永元道尊知道這娃娃是君月語的契約獸,所以立馬命人去拿吃的來。
玄武寶寶一邊吃,一邊講自己在太虛殿的發現。
看得一旁的那位長老一愣一愣的,他有種自己被打臉的感覺。
君月語居然讓她的人肆無忌憚地在太虛殿各處走動,這未免也太不將太虛殿放在眼中了吧。
在看君月語那傲慢冷漠的樣子,心裏更是不滿意。
心道:“一個黃毛丫頭,如此如此的目中無人,就算是康德天尊親自來,也不能在太虛殿隨意走動,這是完全沒有將太虛殿放在眼中啊。”
再看永元道尊對君月語的態度,真的是與旁人完全不同。
“永元道尊,真的要讓君道友出手嗎?”
長老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
“長老放心,君道友可以的。”永元道尊依然堅定不移地相信君月語能解蠱。
談話間,君月語已經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豬皮,抹了一些特製的藥物之後,隔開了一個中蠱修士的指腹。
本來還質疑君月語的長老瞬間瞪大了雙眼,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君月語引蠱蟲。
“君道友,你怎麼知道用這個法子引出蠱蟲的?你怎麼知道?”
顯然這個看上去不雅觀的法子,卻讓之前還不相信君月語的長老想到了什麼。
長老激動得眼眶泛紅,他一步步地來到了君月語的身邊,緊緊地盯著那不起眼的豬皮。
看著被引出來的蠱蟲鑽進豬皮裏,他更是激動得全身都在顫抖。
“君道友,你可認識赤陰?”
還在忙碌的君月語聞言,有一瞬的停頓,下一秒又繼續忙碌。
“是石龍穀赤陰嗎?”永元道尊好奇的問道。
他看著君月語和長老,顯然心裏也有了猜測。
看著君月語如此熟練的引出蠱蟲,可見君月語是真的懂蠱術。
而赤陰老怪的蠱術曾經可是石龍穀最為厲害的,雖然後來的名聲不好,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敢質疑他的蠱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