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居然在這個小輩麵前如此的卑躬屈膝!”樂萱道君本就被激怒了,此刻又見永元道尊和君月語說話居然是這副態度,實在是讓她恨的牙癢癢。
永元道尊從一開始對她的態度就是冷冷淡淡的,本來她以為永元道尊就是如此性子了。
也是此次親眼看到,才知道原來永元道尊也有兩副麵孔。
原來一向冷漠如冰的永元道尊可以如此的溫柔,原來永元道尊的笑容是如此的好看。
是啊,永元道尊本來就生得好看,從第一次見到永元道尊的時候她就被永元道尊的外表所吸引。
她本以為,自己可以和永元道尊永遠在一起,所以才會給永元道尊取名為永元。
永元——永遠!
當她此次再見永元道尊,永元道尊已經沒有戴麵具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永元道尊是真的被沐清芝所吸引,曾經的那個拒人千裏之外的人轉性了。
不是為了她。
她為了治好身體,能夠為永元道尊生兒育女,所以常年奔波在外求醫,卻給了沐清芝鑽空子的機會。
“這不是卑躬屈膝,這是對家人的態度。”永元道尊越看樂萱道君就越是厭煩的厲害。
君月語似笑非笑地抿了抿嘴,“她一把年紀了,哪裏還搞得清楚這些。”
一把年紀?
樂萱道君氣得要吐血,卻偏偏無力反駁。
在年紀上,她可不就是比君月語大很多嗎?甚至是比永元道尊的年紀還要大不少呢。
看著樂萱道君吃癟的樣子,君月語心情更好了。
“還真的是一張年輕的臉蛋之下,有著蒼老又不堪的身體。”
“你這個小丫頭休要壞我名聲!”樂萱道君緊張的看向了永元道尊,“師弟,你可不能聽她胡說八道,她這是故意想要破壞的我名聲,我的身體隻是虛弱,可沒有不堪。”
“師弟,你可以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這個小丫頭看著年紀小,卻心腸歹毒,她這是公然的要破壞我們的感情,你可不能因為要娶她的母親就被她的話所作用。”
永元道尊神色逐漸平靜,他冷著臉說道:“月語醫術精湛,她說你的身體有問題,就肯定有問題。”
“你這些年四處求醫未果,隻因為沒有覓得良醫,所以才一直都治不好,正好,月語的醫術精湛。”
這是要讓君月語為她治病?
樂萱道君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這不是在羞辱她嗎?
剛才君月語才嘲笑她身體不堪,若是請君月語給她治病,還不知道會將她說成什麼樣子。
“我可是很忙的。”君月語這是拒絕了,可沒有時間給你治療。
而君月語身後的玄武寶寶也終於找到了機會開口:“可不就是嘛,我家娘親忙得很呢,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那麼幸運讓我娘親出手治病。”
“你這個小東西,說誰是阿貓阿狗?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家教!”
樂萱道君根本不認得玄武寶寶,見其是個小娃娃,還如此的囂張當即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家教?”君月語冷笑出聲,“你這樣的人也配說家教?”
“你的父親還在這裏跪著呢,你確實一直糾纏著被人的未婚夫。”
“你!”樂萱道君怒瞪著君月語,一副要將君月語喝血吃肉的模樣。
“若不是你們有人暗地裏對我父親下狠手,我父親會在這裏跪著嗎?”
“君月語,你作為一個後輩,你母親還想要嫁給我師弟,就真的忍心看著我父親被迫跪在此處?”
就在樂萱道君想要道德綁架君月語的時候,卻不想君月語居然一副認真的樣子回答她的話。
“我忍心啊,他跪在這裏對我也沒有什麼影響。我有什麼不忍心的啊?”
“誰知道他跪在這裏是不是良心發現,反倒是你,你父親跪著,你怎麼能站著呢?”
說著就見君月語抬手壓住了樂萱道君的肩膀,直接將其按著跪在了地上。
樂萱道君盡力的反抗,可是她的力量在君月語的麵前簡直是不堪一擊。
樂萱道君卻不這麼認為,她覺得自己到底是個道君稱號的修士,而君月語就算是天賦再好,也沒有稱號也就是君月語的修為在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