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意小老頭和玄武寶寶都是一愣。
因為他們知道白灼說話從來都來虛的。
一旦出口必定實現。
真是沒有想到啊,初見褚盛的時候是各種的厭惡,恨不得褚盛早早的去死。
可是真的到了褚盛生死攸關的時刻,還需要他們盡力的來保護。
人算不如天算啊!
劍意小老頭道:“男主人,那小子一看就是扶不起的阿鬥,他那狗命何需你來費心。”
玄武寶寶亦是跟著點頭:“可不就是嘛,他的狗命不值錢,殺雞焉用牛刀啊,無非就是他是康德天尊和席如春太祖的孩子,這才讓我家娘親費心。”
他說著可憐巴巴的抬眸看著白灼,又繼續說道:“若非這層關係在,娘親早就弄死他了。相信爹爹也不願意看到娘親的辛苦瞬間付諸東流吧?”
一口一個男主人,一口一個爹爹,又是一個個的為了君月語,白灼心中的殺意自然消失了。
再則,他對自己還是有自信的,他家月兒都已經有了他了,除了偶爾會無可奈何的看看驚鴻,哪裏還有其他的男子可以入得了月兒的眼啊。
外麵那褚盛一看就是個外強中幹,早就被女修掏空身體的廢物,怎麼可能和他比?
“鬆手!本尊真的不和他計較了,就看月兒安排就好。”
白灼兩句簡單的話,卻比之前還有威嚴,玄武寶寶和劍意小老頭也不足的是被嚇到了,還真的相信白灼,竟是一起鬆了手。
“男主人,這次主人從那廢物的金蓮花之中得到了不少的好東西,你要不要去看看?”
為了吸引白灼的注意力,劍意小老頭也是沒誰了。
玄武寶寶也連忙附和著點頭,“我雖然沒有參加此次的轉移,但是我聽白虎哥哥說東西可不少呢。”
“外麵那個礙眼的玩意兒雖然是個廢物,但是藏的寶貝倒是不少。”
劍意小老頭說:“的確是多,隻是我不明白,既然主人能破了金蓮花,還能將金蓮花收為己用,為何還要如此這般地興師動眾一番呢?”
“前提是要先破了金蓮花的設置,才能再次組合金蓮花,裏麵的東西自然就會受到影響。”白灼哪怕是沒有親眼看到所發生的一切,但是能輕易的就明白君月語的一番苦心。
“原來如此啊,男主人真的是太聰明了。”
玄武寶寶心道:“老頭兒,你搶了小爺的台詞喲!”
空間外!
侍女已經送上了藥物來,並且恭恭敬敬地將藥物送到了君月語的麵前。
君月語以為侍女會主動給褚盛上藥,卻不想送來藥物之後,便立馬退出了涼亭。
這是要將上藥的事情留給她了!
褚盛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君月語,“你還愣著做什麼?是要本少主親自請你才會為本少主上藥嗎?”
君月語癟了癟嘴,“我不太會。”
“作為一個魔宗的弟子,你居然說你不太會上藥?”褚盛怎麼可能會相信。
還跪在涼亭之外的一眾女子,紛紛在心裏暗罵花萼不要臉,就是故意用這種欲拒還迎的法子更深地勾引少主。
“若是少主不嫌棄,我也可以……”
君月語拿起了一瓶藥輕輕的打開,緩緩的垂下了眸子,有淡淡的藥香散發出來。
君月語的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懂得製藥煉丹的她對這藥粉自然是嫌棄的。
褚盛倒是很配合地伸出了手,他的手心被酒杯的碎片劃得有些深,還好沒有碎片殘留其中。
君月語拿起了紗布開始為其處理傷口,因為要裝作不會處理傷口,所以故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褚盛吃痛的皺起了眉頭,不過他並未阻止君月語,也沒有斥責君月語。
他的目光看似若有似無地掃了一眼君月語,實則是很認真地觀察君月語。
君月語哪裏會不知道褚盛在看她,難道褚盛懷疑她了?
不過雖然假裝不懂,可到底是行家出手,自然很快就處理好了傷口。
就在君月語準備收拾好藥物的時候,褚盛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君月語心中大驚,不過麵上卻露出了一抹淺笑。
“少主的手才剛上藥,還是小心一些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