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坐下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即刻又不耐煩口吻道。
“安兒也便罷了,如今歌兒可是我東雲昭和公主,若她出了什麼差池,你可擔待的起?”
白氏心中一沉,下一秒清冷笑意,“鴻臚寺那麼多的侍衛,竟還不比我一個婦人更能保護好昭和公主麼?”
“那是你的女兒!”墨淵說著,豁的站起身來走到窗前,冰冷語氣就接著開口。
“日後你便不必再來落雁樓了。”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摔門離去了。
……白氏今日為了討好他,裏麵特意穿了一身他曾言喜歡的素紗鏤金拂衣。
原以為,他看到這身衣裳會像頭一回一樣兩眼放光,恨不得撲到她身上撕扯。
卻沒想到……嗬!自始至終,他連看自己一眼都未曾。
那言語中透露出的滿是嫌棄不耐的模樣和當年棄她而去時竟是出奇的吻合!
白氏並不傻,如今再細想二人再次相逢之後的種種,一切猶如一場夢一般在眼前飄過。
時至今日,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先前的夢大抵是逢場作戲,為了探聽到陸明遠的一切,他不惜那般討好她。
如今,她失去利用價值了,他就又把她一腳踢開。
果然……果然!
是她忘了,是她不該抱有一絲希望……原來,這才是他該有的模樣啊!
白氏苦笑一聲,褪去外衣,穿著那身悉心準備好的衣服躺在榻上,唇上一抹自嘲的笑後,一滴清淚順著眼角滑下。
而此時,另一間廂房。
一襲紅袍男子坐在窗前,那般模樣打扮,周身氣度,一眼望之,唯有驕矜狂縱,淩厲矜貴。
尤其是那雙眸,漆深若幽冥,仿佛斂盡世間的寒涼與陰暗,叫人未曾敢多看一眼。
那樣的眸子,仿佛連光照進去都會一瞬消滅殆盡一般。
男子麵前不遠處擺著一把椅子,此時,正有一臉色蒼白渾身虛弱似被抽了骨似的女子軟倚在上麵。
女子一側,李嬤嬤尚悉心扶著,否則怕是女子連坐著都是難以支撐。
定睛細看,此女子麵容憔悴雖已不成模樣,但可不正是中了軟肌化骨粉的鄭婉婉?
若非她身重此毒實在直不起身子來,否則怎有資格抬把椅子坐在墨洵眼前?
墨洵將酒杯拈在指尖把玩,眼神饒有興致的落在鄭婉婉身上。
良久,輕道一句。
“你到底還是來了……”
聞言,李嬤嬤一瞬不可思議,鄭婉婉亦是驚了一呆,不敢相信眼神垂眸看著墨洵手中的酒杯。
原來,他早知道自己要來。
也就是說,他早料到自己會有這一天……
還來不及細想,咣當一聲,忽然一個藥瓶似的東西掉在鄭婉婉眼前地上。
那藥瓶呈血紅色,一眼看過去鄭婉婉下意識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墨洵眼神微眯,極度清冷的落在她身上,總算開口。
“這是本王親自養的血蠱,雖不能救你的命,卻是能把你身上的毒傳給別人,也是本王能給你最後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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