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並不後悔,正是因為鬧了這麼一場,才讓小魚認清楚自己的內心,並承認了心裏的感情。
他回身,抱住了她,道:“情深至瘋,咱們正是如此,這樣很美,不用糾結。”
顧錦裏哼哼兩聲:“你從哪裏看來的這些酸詞?說得頭頭是道的。”
秦三郎笑道:“是大哥以前給周家姑娘寫情詩的時候看過的,還有很多,以後我說給小魚聽。”
顧錦裏聽他說過秦家過世的大哥跟京城周家姑娘的事兒,感歎一句:“大哥他是情種。”
秦三郎笑了,輕啄她的唇瓣一下:“我也是。”
他家打從他爹開始,似乎每個人都生了一顆癡情的心,別人都說他家乃是堂堂侯爵之家,男人不死命納妾生兒子卻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簡直是有病。
可那些人根本不懂兩情相悅的美。
顧錦裏笑了:“誇自己,不害臊。”
秦三郎笑了,摸了摸她的臉,沒有說話,隻在心裏默默回上一句:不是自誇,而是事實。你若不信,我就用一輩子證明給你看。
“我走了。”他收回手,不舍的走了。
等他走出馬車沒多久,顧錦裏就掀開車簾,指著他的背影大罵:“秦三郎,你個負心漢,來求和還敢打我,我要休了你,再找其他英俊帥氣的男人嫁了!!”
聲音太大,把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
秦三郎是忍著笑意,冷著臉回頭,朝著馬車罵道:“潑婦,不可理喻!”
心裏想的卻是,我家小魚一點都不潑辣,很可愛。
顧錦裏聽罷,更氣了,大罵著:“姓秦的,你有種,老娘跟你沒完!”
秦三郎則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很快的,秦三郎去向顧氏求和,結果兩人又打起來,顧氏鬧著要休夫再嫁的事兒,傳遍了各大營地。
樊家的人聽到後,也趕忙回去報信。
樊田雖然馬上風了,但樊家的大管家跟來了,樊家的人把秦家營地的情況稟告給大管家後,大管家又去稟告給樊老夫人。
老太太聽後是高興得不行:“該,顧氏這賤婦就不配過夫妻和美的日子!她還敢說休夫再嫁?就她那長臉,比蟾蜍皮都惡心,她還能嫁給誰去?以為誰都像秦三郎一樣愛吃軟飯?!”
樊嬤嬤是趁機笑道:“老太太,這顧氏是個能作的,您不用管她,她就能把自己給作死。”
樊老夫人點頭:“確實是個能作的,她但凡有點腦子就該對秦三郎好點。”
不過……
“這賤婦克了田哥兒,老身絕不能讓她好過,必定得收拾她一頓才行!”
樊大管家跟樊嬤嬤聽罷,皺起眉頭,老夫人怎麼越老越固執了,如今最重要的是帶著將軍平安回永泰府治病,而不是整治顧氏。
樊嬤嬤是趕忙勸道:“老夫人……”
“別說了,不收拾顧氏一頓,我這口氣下不去。”樊老夫人是打斷樊嬤嬤的話,交代樊大管家:“你派人放出風聲,就說顧氏是個浪的,沒男人活不下去,已經跟好幾個將士睡過了,給秦三郎戴了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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