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萬霖也快和封凜的情況差不多，不過萬霖的喪屍特征比較明顯。
雖然眼睛上帶了特殊的隱形眼鏡，看起來與常人無異。
但他的嗓音沙啞，膚色蒼白甚至還有些發灰。
身上還有被喪屍咬過的腐爛的地方，沒有愈合。
隻要仔細看就能看出來，他是一隻喪屍。
萬霖明顯有自己的意識和記憶。
但萬霖不願意認他。
所以郭莫想，封凜一定做了什麼。
“如你所見，萬霖現在不是人類，如果你不想引起恐慌的話，最好閉嘴。”封凜說道，“如果你想在這裏生活，隻要和其他異能者一樣，按規則辦事，你會生活的很好。”
沉默良久，郭莫看了沐恬恬一眼。
她的樣子和萬霖差不多。
她現在就好像是被封凜當寵物養著一樣。
也不知封凜到底想幹什麼。
郭莫想起五年前，無意間看到沐恬恬換了呂問東的異能抑製劑。
沐恬恬發現他後就把他關了起來。
他費盡力氣逃了出去，最後卻看到她將封凜推下天台。
之後沐恬恬便消失不見。
封凜和呂問東也已經被感染，他隻能逃走。
想當初，他知道沐恬恬和呂問東要陷害封凜的時候，他還提醒過他。
結果，封凜就跟個傻子一樣，一臉無所謂的說，“這樣啊。”
那時候郭莫發現，相處那麼多年，他好像一點也不了解他們。
尤其是沐恬恬。
他一直都覺得，她是一個溫柔果斷，敢愛敢恨的人，無論和誰相處都真誠對待。
在他按照封凜囑托照顧她的那三個月裏，實際上她照顧他居多。m.X520xs.Com
她知道他一聞到喪屍的腐臭味就吐，便送給他一瓶她自己做的精油，還有一些可以緩解惡心之感的話梅糖，“你這種感受我太能理解了，這些東西雖然不能根治，但應該不至於再讓你吐，精油用完了就跟我說。”
“你真能理解？我看你殺喪屍的時候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就跟聞不見一樣。”
“我鼻子不好，確實聞不見，我這個精油可比其他精油有用多了，你就說用不用吧？”
“用用用。”郭莫嘿嘿笑著，將那精油擦在人中處，一股涼涼的薄荷味進入鼻腔。
別說，確實好了很多，然後吃了兩口她做的話梅糖。
酸酸甜甜還有些清涼，不再有那惡心到想吐的感覺。
沐恬恬看他緩解不少，有些小得意，笑道，“怎麼樣？管用吧。”
郭莫看著她發甜的笑容，愣了心神，嘴裏的話梅糖好像變得更甜了些。
那時他以為，她不會變。
結果...
封凜見郭莫望著沐恬恬出神，眉頭微蹙，“萬霖。”
萬霖聽到聲音走到郭莫身邊，“郭先生，請。”
郭莫回神沒再多說，跟萬霖走了出去。
進了電梯後，萬霖忍不住問道，“莫哥，簡夢和陳鵬他們為什麼沒跟著你？”
“你不是不願意認我嗎？”郭莫淡聲道。
“我不知道你和老板認識。”萬霖不是A市的人，他和郭莫簡夢幾人是在獵殺喪屍時認識的。
雖然他聽說過封凜，但從來沒見過。
郭莫也沒在他麵前提起過封凜。
半晌，郭莫麵無表情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