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祁墨卿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
攬著她就走,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溫酒不敢大力掙紮,怕碰到他傷口。
隻是推他的手,想從他臂彎裏逃出來。
“回什麼家,你才剛做完手術,要臥床休息,留院觀察。”
“小傷,不要緊,家裏有醫生,怕什麼?”
“可是……”
“乖。”祁墨卿微微偏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我去辦出院手續。”
“讓時舟來辦。”
“我的水果。”
“時舟來拿。”
“……”
時助理真累。
管工作,還要管生活。
也不知道他的薪資待遇,對不對得起他的辛勤勞累。
回到謹苑,祁墨卿就讓小桃把自己房裏的東西搬到主臥。
顧名思義,受傷了要老婆照顧。
實際上,終於有理由搬到老婆房裏住了。
溫酒很抗議。
她本就想方設法的要與祁墨卿保持距離。
他倒好,直接搬她房裏來。
她還不能拒絕。
簡直沒天理。
不過看在他有傷在身的份上,算了。
反正他總不至於,帶傷上陣。
但溫酒還是有些提心吊膽。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
把他憋極急了,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所以溫酒,連睡衣都不敢穿太暴露太單薄的。
翻箱倒櫃找出秋天的棉睡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正準備睡覺時,不知是誰走漏了祁墨卿受傷的風聲,他爺爺,他母親,他叔叔嬸嬸,他弟弟妹妹,一個接一個過來噓寒問暖。
溫酒在謹苑住了十年,從未見過哪個時刻,這麼熱鬧過。
一晚上賠笑的臉都僵了。
也累極了。
把房裏最後一個人送走,她立即叮囑陳姨關門。
再來人就說他們睡了!
她撐不住了,必須要睡覺。
都顧不上管祁墨卿這個病號,她倒在床上就開啟了呼呼大睡模式。
早上,溫酒是被一陣窒息憋醒的。
她喘不過氣,感覺有人壓在自己身上。
還有一雙手,在不停的作惡。
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溫酒氣得握緊拳頭就往祁墨卿身上錘。
當真是要色不要命嗎?
祁墨卿不理她的反抗。
甚至扣住她的手腕摁在枕頭上。
熾熱的吻掃過臉頰,落在她耳畔。
“怎麼穿這麼厚的睡衣?熱的全身都是汗,我幫你脫掉。”話音還未落,空出的手就移到了她頸邊,修長的手指解開她睡衣細小的紐扣。
“我不要,你給我住手。”溫酒緊咬牙。
恨不得給他脖子狠狠來一口。
雖然他氣血方剛,但也要懂節製好嗎?
最最關鍵的是,她經不起折騰了!
可是很明顯,她的反抗完全沒作用。
硬的不行,溫酒就來軟的。
這男人向來吃軟不吃硬!
於是她放軟語調,輕輕推他。
“不要啦,我要起床吃飯,好餓呀。”
祁墨卿果然停了手。
微微起身看著她。
“親我一下,就放你走。”
溫酒心想他臉皮還真是越來越厚了。
行為上卻半點不含糊。
摟住他的脖子就親了上去。
也就是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小桃著急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少爺和太太還在休息,您不能進去……”
她話還沒說完,臥房的門就被一股重力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