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1 / 1)

“回家。”祁墨卿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

攬著她就走,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溫酒不敢大力掙紮,怕碰到他傷口。

隻是推他的手,想從他臂彎裏逃出來。

“回什麼家,你才剛做完手術,要臥床休息,留院觀察。”

“小傷,不要緊,家裏有醫生,怕什麼?”

“可是……”

“乖。”祁墨卿微微偏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我去辦出院手續。”

“讓時舟來辦。”

“我的水果。”

“時舟來拿。”

“……”

時助理真累。

管工作,還要管生活。

也不知道他的薪資待遇,對不對得起他的辛勤勞累。

回到謹苑,祁墨卿就讓小桃把自己房裏的東西搬到主臥。

顧名思義,受傷了要老婆照顧。

實際上,終於有理由搬到老婆房裏住了。

溫酒很抗議。

她本就想方設法的要與祁墨卿保持距離。

他倒好,直接搬她房裏來。

她還不能拒絕。

簡直沒天理。

不過看在他有傷在身的份上,算了。

反正他總不至於,帶傷上陣。

但溫酒還是有些提心吊膽。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

把他憋極急了,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所以溫酒,連睡衣都不敢穿太暴露太單薄的。

翻箱倒櫃找出秋天的棉睡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正準備睡覺時,不知是誰走漏了祁墨卿受傷的風聲,他爺爺,他母親,他叔叔嬸嬸,他弟弟妹妹,一個接一個過來噓寒問暖。

溫酒在謹苑住了十年,從未見過哪個時刻,這麼熱鬧過。

一晚上賠笑的臉都僵了。

也累極了。

把房裏最後一個人送走,她立即叮囑陳姨關門。

再來人就說他們睡了!

她撐不住了,必須要睡覺。

都顧不上管祁墨卿這個病號,她倒在床上就開啟了呼呼大睡模式。

早上,溫酒是被一陣窒息憋醒的。

她喘不過氣,感覺有人壓在自己身上。

還有一雙手,在不停的作惡。

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溫酒氣得握緊拳頭就往祁墨卿身上錘。

當真是要色不要命嗎?

祁墨卿不理她的反抗。

甚至扣住她的手腕摁在枕頭上。

熾熱的吻掃過臉頰,落在她耳畔。

“怎麼穿這麼厚的睡衣?熱的全身都是汗,我幫你脫掉。”話音還未落,空出的手就移到了她頸邊,修長的手指解開她睡衣細小的紐扣。

“我不要,你給我住手。”溫酒緊咬牙。

恨不得給他脖子狠狠來一口。

雖然他氣血方剛,但也要懂節製好嗎?

最最關鍵的是,她經不起折騰了!

可是很明顯,她的反抗完全沒作用。

硬的不行,溫酒就來軟的。

這男人向來吃軟不吃硬!

於是她放軟語調,輕輕推他。

“不要啦,我要起床吃飯,好餓呀。”

祁墨卿果然停了手。

微微起身看著她。

“親我一下,就放你走。”

溫酒心想他臉皮還真是越來越厚了。

行為上卻半點不含糊。

摟住他的脖子就親了上去。

也就是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小桃著急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少爺和太太還在休息,您不能進去……”

她話還沒說完,臥房的門就被一股重力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