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看了看左耳邊,真的有……
他很激動,端著酒的手都在抖。
“多謝蘇大人,請。”
夜七也看出了蘇義興不同尋常的地方:“說起來,在下與蘇大人還是第一次喝酒,以後有空多聚聚。”|
“一定一定。”蘇義興聽到這話高興不已:“到時候還請夜大人賞臉,到寒舍一聚。”
請夜大人上門喝酒?
這個狗日的蘇義興,為了抱大腿已經是不擇手段不按常理出牌了。
他是從三品的官,夜七雖然沒有品級,卻也不是任誰想請就能請的人。
就拿這次成親送賀禮來說,也和章大人那邊如出一轍,隻收十兩銀子以內的禮物。
超過的一律拿回去。
一個無欲無求的夜七,蘇義興想啥呢?
“好,有空聚。”
舉杯,微微點頭,再向下一桌客人走去。
敬完酒,夜七又喚來了阿任。
“你去給我查一下蘇家的情況。”
“是,頭兒。”阿任還是沒忍住多嘴:“頭兒,你說,你會不會是蘇大人走失的兒子?”
“讓你去查,你這麼多嘴幹嘛?”
這家夥,給他三分顏色就敢開染房啊?
話是越來越多。
“明白了,頭兒。”
阿任道:“頭兒,您看您今天成親,外麵這麼多好酒好菜,您總不能隻讓幹活不讓吃飯吧?”
“滾去吃吧,沒吃完不許離開。”
“嘿嘿,吃不了這麼多的,這麼豐盛的酒席。”
夜七瞪了他一眼。
“頭兒,不打擾你的洞房花燭夜了。”
還不等頭兒發火,阿任溜得飛快。
洞房花燭夜!
夜七推開新房的門時,紫菱剛吃好正要卸妝洗漱。
“吃好了嗎?”
夜七看著滿臉嬌羞的新娘內心滿滿的激動:真沒想到,他夜七也有成親的那一天。
果然是要跟對主子啊。
這要是還跟著爺,爺才不會考慮這些單身漢的感受呢。
“嗯,你呢,要不要吃一點。”
“不用了,來人,收下去。”
“是。”
下人們魚貫而入,將餐盤收下去,新房裏的氣氛瞬間就變得曖昧。
脫下嫁衣穿著中衣的紫菱臉漲得通紅。
“娘子……”
“夫君,讓妾身為你更衣。”
“娘子,你不是我的妾,是我的妻,以後都不要說這個字。”
妾,低人一等。哪怕妾身是謙稱,夜七也是不允許的。
握著她白嫩的手,輕輕的貼在自己的臉上。
“娘子,我不是做夢吧?”
紫菱突然想笑。
這人怎麼說起夢話來了。
自己就在他麵前呢,怎麼說做夢了呢?
“從我記事起,自己就是一個孤兒,後來被師傅撿回去,九死一生闖出來做了暗衛,後來爺將我調到主子身邊,這才敢站在陽光下。沒想到,主子還能給我賜婚,還能娶了你,這輩子,我知足了。”
“一輩子很長,咱們才開始。”
“對,才開始。”
喘著粗氣的夜七將紫菱抱上了床,慢慢的,慢慢的疼愛著自己的嬌妻。
到最後那一刻,紫菱眼角有淚珠滾落。
“娘子,是不是弄疼你了?”
“沒有,就是……就是覺得不太真實,我也沒想到自己會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