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害怕,嘴上卻不服輸,梗著脖子:“幹什麼?你還想打嶽父。”
李文勇沉著臉:“你在家裏打老婆已經違反礦區的規定了,現在還敢來我家打我的愛人。之前的事情,是我看在冬梅的麵子上不計較,你是真當我好欺負嗎?我看你現在喝醉了,就算了。回去醒醒酒,不然我可要不客氣了。”
柳解放一陣紅一陣白,哪裏敢跟李文勇動手,倒在地上滿地滾:“打人了,打人了。李文勇打嶽父了。”
柳冬梅氣得不行,把李文勇拉進去,關上了門。
其他人笑著散了。
“不要臉的老東西。還學人家潑婦滿地打滾。”
“酒醒了看看你還有沒有臉麵見人。”
柳冬生被人叫過來,一言不發,拎起柳解放的領子就往家裏拖。
其他人一看柳冬生來了,立刻都散了。
柳冬生把柳解放拉進門,關上門,轉身就走。
柳解放躺在地上醉醺醺的拍著地板:“等我起來,打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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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展顏和李文軍聽見那邊的動靜卻像是沒聽見,淡定的該幹嘛幹嘛。
這種家務事,除非當事人求救,不然誰插手都不合適。
劉翠紅和李長明麵麵相覷,心裏把柳解放罵死了:“個不知悔改的老東西,自己丟臉也就算了,害得他們也跟著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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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冬梅半夜忽然疼得睡不著,孫細妹起來看,她一邊胸脯像是石塊一樣硬。
其實昨天柳解放來吵過以後,這一邊就有點不通,沒想到才一天就這樣。
然後柳冬梅開始發燒。
李文勇一看又氣又心疼,半夜送柳冬梅去醫院看急診。
醫生說現在她在喂奶,不能隨便用藥,除非不喂了。
柳冬梅暈暈乎乎地回答:“不行,跳跳才還沒出百日,怎麼就不喂了。我能挺住,用力揉開就好了。”
醫生說:“現在還隻是輕微的炎症,要是能疏通,炎症自己就會消失,倒還好。就怕疏通不了。”
柳冬梅說:“我自己想辦法,我們回去吧。”
李文勇拗不過她,隻能又把她扶著回去了。
醫生說:“要是總疏通不了,就趕緊來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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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用熱毛巾敷在上麵,揉到柳冬梅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卻沒有一點作用。
李文勇眉頭緊鎖想讓她放棄,可是又怕她以後內疚,不好出聲。
孫細妹一直哭:“都是我造的孽。”
柳冬梅說:“媽,不關你的事。”
外麵,顧展顏在敲門:“冬梅。”
李文勇忙去開了門,問:“你怎麼來了。”
顧展顏說:“我聽見你們這邊有聲音,所以過來看看。怎麼了?”
柳冬梅忍著淚把事情講了講。
顧展顏說:“我媽生我的時候也不通,找了個老中醫給疏通了一下,就好了。我媽說以後怕我用得上,所以學了學,然後又教給了我。我生點點的時候,開始也不通,自己在自己身上試了一下,也還管用,要不我給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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