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們廠長就是活的財神爺。做什麼都能賺大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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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軍笑眯眯,把車鑰匙放在陶光明手裏:“呐。我答應裝好了還給你的。”
陶光明不出聲。
李文軍挑眉說:“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不至於嚇成這樣吧。”
陶光明咬牙切齒地說:“你是不是嫌你自己活太久了,沒危險都要搞點危險的事情出來。”
李文軍說:“不至於,不至於。他們又沒把發動機拆開,不會有問題的。”
再說了,他每天看著他們裝,要是有問題,早就指出來了。
曾隊長也說:“其實我們每裝好一個關鍵部位都試過的。比如刹車,變速箱,電路什麼的全部單獨試驗過,所以其實沒有什麼大危險。”
陶光明一臉茫然:“什麼時候?我每天都盯著你們裝,怎麼從來沒看到你們試驗過。”
曾隊長說:“不知道,可能你剛好走開了。”
陶光明深吸一口氣:是他白操心了。李文軍那人辦事穩妥得很,怎麼可能一點把握都沒有,就把車開出去。
而且,他好像前兩天還咬牙切齒地說李文軍肯定裝不回去,現在又被打臉了。
媽的,跟李文軍認識以後,他是每天換著姿勢打臉,痛了還不能吭聲,真是好煩躁,好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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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冬生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說他們最近用失蠟法做出來的發動機缸體精度已經很接近了。李文軍讓他休息幾天回來過元旦節。
柳冬生好像沒聽見,直接掛了。
李文軍一臉鬱悶。
陶光明開心壞了:“真是報應,讓你天天氣我,這會兒有人把你憋得說不出話。”
李文軍笑了笑:“我感覺這事交給他,比較靠譜。”
陶光明哼了一聲:“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這麼奇怪,身邊都是些奇怪的人。”
李文軍說:“啊,說起這件事,我想把汽車修理廠的廠長和韓偉俊同誌挖過來幫我造汽車。技術上麵,不能總讓我盯著,我要分神開始幹別的。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陶光明冷笑:“沒辦法!你以為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把你這裏當香饃饃?也就黃鐵礦的人和我稀罕你。他們在國有企業待得好好的幹什麼要來你這裏?”
他愣了愣,說:“等等,你說分神幹別的,是要幹什麼?”
李文軍淡淡地說:“能有什麼還不是就是給別墅裝修,賣別墅。”
陶光明搖頭:“不不不,你不要騙我。你肯定是說漏嘴了,到底是要幹什麼。”
李文軍笑:“我騙你幹什麼,我又不是千手觀音,現在在做的事情已經夠多了。”
陶光明眯眼看著他:“真的?”
李文軍一臉誠懇點頭:“真的。你看我誠實的眼神。”
陶光明抿起嘴。他不信李文軍的鬼話,但是不信又有什麼辦法。李文軍打定主意不說,他是撬不開李文軍的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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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軍沒說,陶光明也很快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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