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年咧嘴一笑,勾著李文軍的肩膀:“撲街仔,你真是太機靈了。”
他們上了車,唐兆年把後座的隔板升起來,擋住了他們的聲音才說:“她果然是季青韜的人。你怎麼知道的?”
李文軍說:“猜的。如果她是孔予禎花了那麼多心思埋下的棋子,孔予禎不會那麼粗心大意直接跟她在縣裏見麵。掃了一圈最近給我打過交道的人家,隻有季青韜有必要這麼幹了。”
唐兆年點頭:“嗯,所以你叫我去林靈的來曆,查到她的第一部電影,就是通過季青韜的關係才能去拍的。就肯定了你的猜測。你到底要她去季青韜身邊拿什麼。”
李文軍兩手一攤:“不知道。我隻是幫你想個借口穩住她。我看你也不耐煩應付她了。”
唐兆年衝李文軍豎起大拇指:“高!我是真的不耐煩跟她搞曖昧了。死鬼煩人。”
李文軍習慣性地輕輕點了點車座椅的扶手,說:“所以就先把這個線埋下。萬一以後我們有需要呢。”
唐兆年斜眼看著他:“還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嗎?”
李文軍一臉無辜搖頭:“沒有。”
唐兆年忽然指著他大笑:“撲街仔,你好刁鑽,這樣整人,我好喜歡。”
那幾個記者是他請來的,自然有什麼新聞都會跟他講過,他說可以報道,他們才敢報道。
結果幾個人都講了那三個人暈了伏在馬桶上的事。
然後唐兆年就赫然明白其中奧秘了。
他果然沒看錯。
李文軍不是沒血性,而是給他麵子,所以才沒當眾跟那幾個人翻臉。
李文軍笑了笑:“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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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小報上,頭版頭條就是那三個拿著雪茄,臉扣在馬桶上的人。
陶光明在車上看見,笑出了鵝叫聲。
李文軍有時候真是蔫兒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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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以為李文軍去港城旅遊了一圈回來,卻不知道其實李文軍又簽了個大合同。
隻是這個合同,李文軍暫時不能跟任何人說,隻說手機是新型的雙工對講機。因為沒放電池,所以也沒人知道。
李文軍叫趙林按照他的設計去做外殼,然後這邊就分了幾個人開始做手機了。
廠房的柱子放了一個月,也差不多了。然後李文軍從市鋼鐵廠定製的吊車梁就被大卡車一車一車拉到廠裏,開始安梁。
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別墅也基本上完工了。
高高的圍牆裏,一條特意修出一點點弧度的馬路從坡下緩緩伸到坡上的山腳下。
十棟漂亮的白牆黑瓦兩層樓大房子,依次在路邊排開。
背山麵水,坐北朝南。
門前是綠草瑩瑩,繁花似錦。門後是綠樹成蔭,山林聳立。
院子裏無一處無趣,隨便走到哪裏,坐在哪裏,眼前的樹木花草山石都構成一副或禪意悠遠,或優雅淡然的圖畫。
礦裏的職工們,好奇地在門口探頭看一眼,就無一不驚訝地愣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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