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年哼了一聲:“你都沒去過港城,你知道個鬼。”他低頭,瞥了一眼,然後定在那張紙上。
這兩個建築公司,他是知道的。
不大,而且都不在他地盤上。
到別人的地盤找人幹活,是他最忌諱的。
他抬頭眯眼看著李文軍:“你耍我啊。”
李文軍笑了笑:“你放心用。這兩家以後你要合作幾十年。還要跟他們一起做住宅小區。不過,你不要試圖把他們吞並,隔行如隔山,你搞不定的。”那兩個公司,以後等著他去收購,他現在肯定不會讓唐兆年來搶。
唐兆年把那張紙折了起來:“丟,給你臉了,又胡說八道。我去談談。”
李文軍:“你今年爭取九月開工,明年年底開賣,趕上這一波樓市的上漲風口。”
唐兆年臉皺成一團:“你到底是根據什麼判斷這些事情。”
李文軍咧嘴笑:“財經雜誌,你信嗎?”
唐兆年眯眼盯著他,惡狠狠地說:“那就是瞎猜的了。我就信你一次。要是你害我虧錢,我把你大卸八塊扔到淺水灣裏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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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李文軍看唐兆年正在上車,過去問:“怎麼就走了,昨晚上怎麼樣了?”
唐兆年一臉鬱悶:“她沒接受我的東西,說要考慮一下。其實就是拒絕我了。”
他見過太多女人因為害怕他用“考慮一下”這句話敷衍他。不過他被拒絕從來沒有這麼傷心過。
李文軍搖頭:“她說考慮,就真的是要考慮,不是拒絕你。你就回去等等。”
他回頭看了一眼季青煙住的依山樓十號,說:“她的經曆跟別的女人不一樣。所以你要給她時間來考慮。她比較害怕男人。”
唐兆年皺眉:“那個侵犯她的男人呢。”
李文軍不出聲。
他知道唐兆年的個性,要是知道袁苟生還在監獄裏,管他瘋不瘋的,先弄死了再說。喵喵尒説
不過就算他不說,唐兆年要是打定主意要查,也容易得很。
唐兆年見李文軍不說,也不再追問,轉身上了車,對李文軍擺了擺手,車就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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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軍把當時對左博文的承諾一條一條兌現,也在左博文的指導下,把防腐處理車間和實驗室做出來了,光設備就花了幾十萬。就這,都還得益於左博文給李文軍推薦了一些親測跟國外品牌相差不大的國內設備,才省了一些錢。
當然其中有唐兆年不少功勞。畢竟那些隻有國外才能生產的設備,都是唐兆年給弄進來的。
然後防腐處理車間就開始用廠裏的各種金屬材料來做實驗了。
廠裏其他車間的人聽汽車廠的人說了之後,個個咋舌:也就李文軍這麼能賺錢的人,才有錢這麼砸下去了。
而且大家都不理解,不就是個金屬防腐嗎?以前不都是抹層油,刷層漆就完事,需要花這麼多錢,單獨弄個車間來解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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