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季如詩,然後被人架著上了後麵來的一輛車。
那個捉住季如詩的人把她往旁邊一推,跳上了車。
季如詩被推得一下撲倒在了陶光明的身邊,忙爬起來攥緊拳頭望著路過身邊的那輛車。
季青煙被兩個人夾在中間,望著季如詩,似有千言萬語。
車窗卻被人搖上去,簾子也被拉上,徹底擋住了她們的視線交流。
季如詩死死咬著唇,才忍住沒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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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軍正坐在辦公室聽郭建光彙報發往港城這一批摩托車的生產情況,許久不用的對講機忽然響了:“喂,軍少,你能聽見嗎。我是季如詩,我們被人襲擊了,現在在去茶縣的路邊。”
李文軍心裏一緊,立刻抓起那個對講機說:“你不要慌,我馬上過來。”他知道今天陶光明帶季青煙去產檢。如果陶光明還能說話,就不會是季如詩跟他講這些。
郭建光忙跑到走廊上對著下麵喊了一聲:“來兩個能打的,跟著李董出去看看。”
袁磊子和譚打雷忙跑下來:“怎麼了?”
“要帶家夥嗎?”
李文軍不回答,卻說:“上車。”
袁磊子和譚打雷也不敢問了,忙跟著李文軍上了車。
李文軍一出了廠區大門,就死踩油門,全速前進。
車子快得像下一秒就會飛起來一樣。
袁磊子和譚打雷沒見過李文軍開這麼快,忙係好安全帶,抓緊了把手。
開出礦區三四公裏,李文軍終於看見陶光明的車。
路邊好多釘子,一看就是陶光明他們被人埋伏了。
陶光明躺在草叢裏,不知道情況如何。
袁磊子和譚打雷都倒吸了一口氣。
李文軍靠邊停好車,跳下去,跑到陶光明身邊。
季如詩渾身在顫抖,臉色煞白的。
李文軍蹲下來,檢查了一下陶光明,對季如詩說:“不要怕,他隻是暈了。”
季如詩抖得沒有那麼厲害了,卻還是死死咬著唇,明顯是在憋著哭聲。
李文軍說:“先跟我簡要講一下。”
季如詩深深吸一口氣,把事情講一遍,最後說:“那輛車是‘文軍實業’的三廂車,沒上牌,黑色,很新。”
沒有牌的舊車容易被交警攔住。沒上牌的新車,卻會被人以為是還沒來得及申請牌照。
這個年代要買一輛別的車不容易,想買一輛“文軍汽車”的車,卻隻要有錢就行。
李文軍垂著眼聽著,看不出他的情緒。
不過他身上森冷的氣息,卻讓譚打雷他們站在一米外都覺得寒毛直豎。
他們都知道李文軍一直把季裁縫當親人看,更別說現在又多了幾層關係。
季青煙就這麼光天化日之下被擄走,他肯定生氣了。
李文軍抬眼看著季如詩:“還有什麼?”
季如詩說:“他們都戴口罩,一共四個人。我沒看清長相。不過這幾個人身材都很高大,平均身高一米七五以上。而且所有人全程一句話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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