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培之覺得解氣得很,跟上了李謹言。
局長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這個年輕人,好厲害。”
出來後,他們向律師道謝。
律師說:“唐先生,以後有什麼事,直接給我電話,就不用受這四十八小時的苦了。”
其實言下之意也是在埋怨唐培之差點沒給他這個立功機會。
唐培之:“知道了。這一次沒經驗,下一次一定注意。”
回去的路上,李謹言說:“下次別那麼傻,遇見這種事,第一時間叫我。”
唐培之:“你剛才真帥。我一看到警察,大氣都不敢出了。”
李謹言說:“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但凡表現出來一點軟弱,他們就不會把你放在眼裏。你要不把他們當人看,他反而尊重你。這幫白種人,就是這麼賤兮兮的。”
李謹言還真把唐培之拉到醫院做了個全麵檢查。
唐培之除了皮外傷,倒是沒什麼問題。
李謹言把賬單寄給了局長。
局長一看賬單幾萬英鎊,心疼得肝兒顫,把那兩個打了唐培之的警察和值班的警察都叫上來臭罵了一頓:“你們能不能下次搞清楚狀況再動手,這個賬單不能讓警局全部承擔。你們各扣半個月工資!!”
那幾個警察叫苦不迭:媽的,誰知道這個麼黑發黑眼睛的小混蛋,背景竟然這麼硬!!
雖然李謹言和唐培之沒跟家裏說。
但是唐兆年他們都知道了。
別說唐兆年,其他幾個大佬也氣得不行:媽的,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們是HELLOKETTY。
李文軍查了一下被唐培之打的那個混蛋的背景。原來家裏是做能源的,難怪這麼囂張。
那混蛋好不容易從醫院出來,養了半月才回去上學。
那家人氣不過,找律師要告唐培之。
警察出示監控和證人證詞證明是那家夥先騷擾唐培之。
那人找了幾個橄欖球隊的同伴來堵唐培之。
他比唐培之還高了半個頭,足有一米九,被唐培之揍得那麼慘,實在是不甘心。
唐培之涼涼地說:“還沒被挨夠打嗎?非要我把你打得昏迷不醒?”
那人齜牙笑:“小雜種,這一次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絕對碾壓。”
路人都倉惶躲避,隻有兩個人還朝這邊跑。
唐培之眼角瞥見跑來的人是李謹言和皮特,對麵前的人笑了一聲:“我勸你們現在就走,不然會死得很慘。”
那人大笑:“哈哈哈,就憑你一個人?你當我們這一米九的個頭,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是吃幹飯的啊。”
李謹言已經到了唐培之身邊,眯眼看著那人:“又是你?”
我本來秉著不惹事的原則,想著你已經挨過唐培之的揍,打算放過你了。
我來這裏一年多都在裝乖寶寶,可把我憋壞了。
今天既然你自己送上門,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正好用你好好活動一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