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的想過這樣逍遙自在的生活嗎?”見其不語,天宇再度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語。
輕輕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世俗也有厭倦的時候,假設一身名利誌在四方,突然有一天老了,和愛人在一起生活,這樣無拘無束的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那才是最好的呢。”
“古蕭,或許你這樣的想法是對的!”天宇輕笑著坐到的亭子的桌邊,手輕輕放到石桌的琴上,輕輕撥動了下琴弦,隨著一聲刺耳的琴聲出傳入耳中,古蕭收回了神,轉而看著眼前的天宇,疑惑的看著對方。
“你會彈琴?”驚訝莫過於古蕭,看著一臉神秘的天宇,以及剛剛那一聲刺耳的聲音,簡直就是讓人難以想象如此美人居然也會‘彈琴’?還彈得那樣刺耳。
“琴棋書畫,這些東西都不好玩啦,我很想到處周遊,可是身邊的人都不是我順眼的,嗬嗬……古蕭你覺得怎樣,假設我跟你去到處周遊,到處玩,你覺得好不好?”
滿心期待的說完自己心中想要說的話,現在就等正主給一句答複了。
輕歎了口氣,古蕭正色說道:“周遊四方,何嚐不是我所想,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有些事情還要我去完成,等到時候完成了,再去雲遊四方豈不是更好,因為到那個時候沒有拘束。”
天宇輕笑的麵容突然隱上一層落幕,有些失望的讓笑容重新回到了臉上。
雙手覆蓋在了琴弦上,隨即輕輕撥動起來,頓時優雅而動聽的聲音傳了來,驚訝的不隻是古蕭,就連身邊的優雅美景都不覺為之一讚。
如此良辰,美人如醉,琴聲優雅,簡直就是********,難得一見啊!
被眼前的美景陶醉在其中,不得有回想起以往的故事,如癡如醉,真是讓人神往。
輕輕閉上眼睛,聆聽這一刻難得的優雅,如此精湛的琴藝,並非是琴藝一般者所能及的,天宇如此不平凡的人究竟是何人?古蕭在心中詢問自己,可是沒人告訴他答案。
此人給自己是越來越多的迷霧,都快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了?
一曲終了,把目光投注在一旁的人身上,頓時天宇有種被打擊的感覺,臉上的黑線迅速生長開來,一發不可收拾。
天宇很想衝上去拉起已經靠著柱子睡著的人,狠狠的質問他,難道自己談的真的那麼難聽,難聽到寧願睡覺都行,都不願意多聽一下嗎?
剛想上前伸手提起睡著人的耳朵,一道更加討厭的聲音傳了來:“主子,那群人堅決說要見你,你不去,已經有人開始摔東西了,這可怎麼是好?”
回頭看到一臉緊張的下人,正是某人口中形容的美女如花,深吸了口氣,正色說道“我去會會他們吧”回頭看了一眼傾靠在柱子上睡著的人,歎了口氣,對著自己的屬下說道“你在這裏看好了,別出什麼事情,我去去就回。”
如花女子連忙點頭,很是有下人的本分在其中,天宇還沒轉身走出三步遠,再度回頭看著自己的手下說道:“給我離他遠一點,好好看著就行”
而如花美女也隻能連忙點頭稱是。
偌大的廳堂內,坐著的人沒有任何人說話,門口站著的兩名端茶送水的丫鬟可是害怕的兩腿哆嗦個不停,隻因為這屋裏感覺太冷了,實在是不想多呆一秒。
幾位端坐在裏麵的人每個人都冷著一張臉,都不知道是誰招惹到這些人,兩名顫抖的丫鬟都在為那名壯士感到惋惜,得罪這些人,估計是沒有命的下場了。
“你們幹坐在這裏幹什麼,我們就是把這個小樓給掀翻在地,也要把古蕭給找出來,這裏的主子到底是誰?什麼玩意!”阿正鬱悶的說道,一顆心都記掛著他最為重要的東西,那就是龍麟錦,似乎古蕭的死活是沒跟他有什麼關係,可是他擔心的東西恰好,好死不死的在某人身上,也隻能坐著保持沉默幹著急的份。
“這裏並非看似那樣簡單!” 龍煜祺冷漠的開口說了句,眼神卻一直集中在屋內一盆開得鮮豔至極的鮮花上,那鮮花開得鮮豔,可是卻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疑惑的就是始終感覺不出來這其中有什麼不同。
一旁安靜的方涯接口龍煜祺的話繼續說道:“沒有錯,這裏並不是看上去那樣簡單,你們想一想,這麼大的一座閣樓,這麼多間房屋,居然沒有護衛守護,僅僅有幾名端茶送水的小丫鬟,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
驚聞方涯這麼一說,小黑二人互看一眼,都有種全身打顫的感覺,毫無猶豫的朝自己的身體周圍看了看,害怕的縮了縮自己的身子,就好像真的有東西在他們身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