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娃的情緒慢慢被調動起來。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很容易被言語蠱惑。

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隻要不是聾子,就永遠有被語言打動的那一天。

就算是一個鐵石心腸的殺人犯,在他的女兒甜甜的喊一聲爸爸的時候,你能保證他真的一點都不動心?

大娃就是如此。

男人的衝動沒有了,他現在就對權勢、金錢感興趣。

就好像人到了三十歲以後,不玩女人,改玩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比如盤珠子、釣魚、夜遊、養花養草……

大娃現在急切的想要尋求同盟。

能夠認同他的組織。

能得到黃賀的認同,是他的追求。

現在黃賀不在,瀟睿的出現,填補了他內心的空虛。

尤其瀟睿人長得漂亮,說話也很好聽。

大娃靈機一動,忽然道:“我明白了,瀟睿姑娘留下我,是想趁著大仙不在的這段時間,揪出內鬼,整頓吏治,肅清驪山的官場風氣?”

瀟睿心說MMP的,老娘什麼時候這麼想了,不過你他娘的真是個人才。

瀟睿欣慰的看了大娃一眼,宛如慈母,“大娃,我發現你越來越聰明了,學會動腦筋了,不錯,我正是這個想法。”

“老爺遇襲,咱們驪山肯定有內鬼,否則麻匪不可能那麼精確的襲擊車隊。”

她轉過頭看向英布,“這方麵,英布大哥是行家,你來說說。”

曆史上的九江王,那可是堪比韓信的存在。

讓他做黃賀的侍從,那真是殺雞用牛刀,高射泡打蚊子,大材小用。

他點點頭道:“主母說的沒錯,一開始,我以為隻是普通的山匪,咱們這一行三百人,都是從軍中挑出的尖子,可以以一當十!”

“可打著打著,我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敵人仿佛是有備而來,而且戰術配合精妙,頗有百戰之老兵的架勢。”

“而且敵人全都是騎兵,裝備也算精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三百步兵在野外對陣八百騎兵,打的那叫一個煎熬。”

“最讓我懷疑的,是敵人似乎對我們黃家軍的戰術非常了解,先期用弓箭遠射,後期騎兵衝鋒,借助馬匹的衝擊力,擾亂我軍陣型,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們跟主公失去了聯係。”

“後來我們在河流下遊的水灣處,發現了昏迷不醒的瓊英小姐,從瓊英小姐的口中,我們才得知,主公是和她一起跳入水中,兩個人本來手牽著手,誰知道河裏暗流湧動,衝散了。”

大娃急道:“你們就沒有沿著河流再找一找?”

英布麵露慚色,“找了,我們順著水流找了三天三夜,還是沒有找到主公,瓊英小姐當機立斷,讓我回來找瀟睿主母報告此事。”

英布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滿是自責。

他身為黃賀的護衛,卻沒能護衛黃賀的周全,這是失職。

如果不是還沒確定黃賀的生死,英布早就自裁,追隨黃賀而去。

英布打定主意,一旦確定黃賀身死,他就要以死明誌,以報黃賀的知遇之恩。

大娃沉默了。

如今已是深秋,河水冰冷刺骨,而且黃賀中了箭,普通人掉進不知深淺的大河裏,也會被暗流卷入旋渦,更不用說身受重傷的黃賀。

有道是明水易躲,暗流難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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